“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流那么多血,一定很严重,怎么可能瞒住全家呢?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大概他真的瞒过去了……那么深的一刀,会不会伤到内脏呢?一定痛死去……可是,他没有叫过一声痛……天啊……”她用手捧着头,衷心如捣。“我好想知道他好不好?谁能告诉我,他好不好?”
chuáng上,雨鹃翻了一个身,摸摸身边,没有雨凤,吓得一惊而醒。
“雨凤!雨凤!”
“我在这儿!”
雨鹃透口气:
“你昨晚就一夜没睡,你现在又不睡,明天怎么上台?过来,快睡吧,我们两个,都需要好好的睡一觉,睡足了,脑子才管用!才能想……怎样可以把人整得不死不活,又不犯法……”
雨凤心中愁苦:
“你脑子里只有报仇吗?”
雨鹃烦躁的一掀棉被:
“当然!我没有空余的脑子来谈恋爱,免得像你一样,被人家耍得团团转,到现在还头脑不清,颠三倒四!”
雨凤怔住,心脏立即痉挛起来。
雨鹃话一出口,已是后悔莫及,她翻身下chuáng,飞快的跑过来,把雨凤紧紧一抱。充满感倩的喊:
“我不是有意要刺激你,我是在代你着急啊!醒过来吧,醒过来吧!不要再去爱那个人了!那是一个披着人皮的láng啊!”
雨凤眼泪一掉,紧紧的依偎着雨鹃,心里辗转的呼号;我好想好想那只披着人皮的láng啊!怎么办?怎么办?第十章
这天早上,有人在敲院子的大门,小三跑去开门。门一开,外面站着的赫然是阿超。小三一呆,想立即把门关上,阿超早已顶住门,一跨步就进来了。
“我们不跟你做朋友了,你赶快走!”小三喊。
“我只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雨凤、雨鹃听到声音,跑出门来。雨鹃一看到阿超,就气不打一处来,喊着说:
“你来gān什么?我们没有人要跟你说话,也没有人要听你说话,你识相一点,就自己出去!我看在你不是“元凶”的份上,不跟你算帐!你走!”
“好好的一个姑娘,何必这样凶巴巴?什么“元凶”不“元凶”,真正受伤的人躺在家里不能动,人家可一个“凶”字都没用!”阿超摇头说。
雨凤看到阿超,眼睛都直了,也不管雨鹃怎么怒气腾腾,她就热切的盯着阿超,颤抖着声音,急促的问:
“他,他,他怎样?”
“我们可不可以出去说话!”
“不可以!”雨鹃大声说。
雨凤急急的把她往后一推,哀求的看着她。
“我去跟他说两句话,马上就回来!”
雨鹃生气的摇头,雨凤眼中已满是泪水。
“我保证,我只是要了解一下状况,我只去一会儿!”
雨凤说完,就撂下雨鹃,转身跟着阿超,急急的跑出门去。
到了巷子口,雨凤再也沈不住气,站住了,激动的问:
“快告诉我,他怎么样?严不严重?”
阿超心里有气,大声的说:
“怎么不严重?刀子偏半寸就没命了!流了那么多血,现在躺在那儿动也不能动,我看,就快完蛋了!大概拖不了几天了!”
雨凤听了,脸色惨变,脚下一软,就要晕倒。阿超急忙扶住,摇着她喊:
“没有!没有!我骗你的!因为雨鹃姑娘太凶了,我才这样说的!你想,如果他真的快完蛋,我还能跑来跟你送信吗?”
雨凤靠在墙上,惊魂未定,脸色白得像纸,身子单薄得也像纸,风chuī一chuī好像就会碎掉,她喘息的问:
“那,那,那……他到底怎样?”
阿超看到她这种样子,不忍心再捉弄她了,正色的,诚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