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我们弄得这么láng狈!”阿超说。
“人家是“哼哈二将”,我们快变成“哎哟二将”了!”
云飞接口:
主仆二人,竟然相视而笑了。
第二天一清早,云翔就被纪总管找到他的偏厅来。
“救走了?阿超被人割断绳子救走了?怎么可能呢?谁会救他呢?”云翔气极败坏的问。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云飞的力量,这个家庭里,现在显然分为两派了,你有你的势力,他有他的势力!不要以为我们做什么,他们看不见,事实上,他的眼线一定也很多,就连阿文那些人,也不能全体信任!说不定就有内jian!”纪总管说。
“而且,今天一早,大昌大贵就进府了。现在,像两只虎头狗一样,守在云飞的房门口!小莲也被齐妈赶进厨房,不许出入上房!还不知道他们会对老爷怎么说,老爷会怎么想?”天尧接口。
云翔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看爹,先下手为qiáng!”
纪总管一把拉住他:“你又毛躁起来了!你见了老爷怎么说?说是阿超摔了一跤,摔得脸上都是鞭痕吗?”
云翔一怔,楞了楞,转动眼珠看纪总管。惊愕的喊:“什么?阿超脸上有鞭痕?怎么弄的?谁弄的?”
纪总管一笑,拍拍云翔的肩。
“去吧!自己小心应付……”
纪总管话没说完,院子里,家丁们大声通报:
“老爷来了!”
纪总管大惊,天尧、云翔都一楞。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房门已被拍得砰砰飨。纪总管急忙跑去开门,同时警告的看了两人一眼。
门一开,祖望就大踏步走了进来,眼光敏锐的扫视三人:
“原来云翔在这儿!怎么?一早就来跟岳父请安了?”
纪总管感到祖望话中有话,一时之间,乱了方寸,不敢接口。云翔匆促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慌乱:
“爹怎么这么早就起chuáng了?”
祖望瞪着云翔,恨恨的说:
“家里被你们两个儿子弄得乌烟瘴气,我还睡得着吗?”
“我弄了什么?”
“你弄了什么?不要把我当成一个老糊涂,好不好?我已经去过云飞那儿了……捉阿超,审阿超,打阿超,还不够吗?”他忽然掉头看天尧和纪总管:“你们好大胆子,敢在家里动用私刑!”
纪缌管急忙说:
“老爷!你可别误会,我从昨晚起……”
祖望迅速打断,叹口气:
“纪总管!你们教训阿超,本来也没什么大了不起,可是不要太过份了!如果这阿超心里怀恨,你们可以暗算他,他也可以暗算你们!任何事,适可而止。这个屋檐底下,要有秘密也不太容易!”
纪总管闷掉了。
云翔开始沈不住气:
“爹!你不能尽听云飞的话,他身上才有一大堆的秘密,你应该去调查他怎么受伤,他怎么……”
祖望烦躁的打断了他:
“我已经知道云飞是怎样受伤的,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了!所以,这事就到此为止,谁都不要再提了!”
云翔惊奇:
“你知道了?那么,是谁gān的?我也很想知道!”
“我说过,我不要追究,也不想再提了!你也不用知道!”
云翔、天尧、纪总管彼此互看,惊奇不解。
祖望就拍了拍云翔的肩,语重心长的说:
“昨天,你跟我说了一大篇话,说要和云飞讲和,说要改错什么的,我相信你是肺腑之言,非常感动!你就让我继续感动下去吧,不要做个两面人,在我面前是一个样,转身就变一个样!行吗?”
云翔立即诚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