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一群容易被蛊惑,心思不纯正的人群之中。他们没有任何信念,更谈不上信仰。
那种一看就觉得不靠谱的神龛雕塑,她不觉得会有多少人会诚心信服,更别提那些本就知道神龛雕塑来源的日月明会的明部成员了。
那又是什么驱使他们对大光明会的绝对忠诚呢?
景春昼捧着碗从门里出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手,说道:“先吃饭。”
一顿饭吃下来,秋禾心不在焉的,甚至是桌子上吃的最慢的那一个。景春昼已经扒拉完了一碗,她还捧着一块排骨慢条斯理的啃着,碗里的饭还剩了大半。
景春昼问:“你还吃吗?”
秋禾这才反应过来,她有点勉强地扒了两口,景春昼看着她着实吃不下去了,说道:“吃不动咱就别吃了。”
秋禾摇了摇头,“不能浪费。”
景春昼笑了一下,端过她的碗将着她的筷子,把她碗里的剩饭都吃完了。
秋禾:……
这个举动不如亲吻拥抱暧昧亲密,可是在某种程度上,却又说明了一种界限的打破。
秋禾忍不住红了一下脸,抬眼一看,她发现埋碗大吃的景某人耳根通红,甚至还被噎了一下。
“咳咳。”接过秋禾递过来的水,景春昼喝了一口,问道:“你干嘛一直看着我?”
秋禾眨巴了下眼睛,抿嘴笑了一下,“那我不看了。”就蹲下身逗狗,她伸出一只手来,三蛋兄下意识的就将爪子搭了上去,却搭了一个空。
抱着碗的景春昼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对劲,这剧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饭后,景老爷子难得没有坐在他门外的小马扎上纳凉,而是与自己的老伴坐在沙发上看新拍出来的狗血肥皂剧。
景旦自个坐在单人沙发上,拿着刀正在削苹果,时不时地抬头朝着饭桌的方向看一眼。
景老太手里拿着毛衣打着,看综艺笑的前仰后合,她随口说道:“有事情就去忙,我老太太也不用你陪。三蛋蛋——”
景旦尚在犹豫,三蛋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砸在沙发上,大头不停地朝女主人怀里面拱,尾巴甩的快出残影了。
它的老男主人面色不善地喊了一声,三蛋吐着舌头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拱。
景老太朝着他挥了挥手,另一只手努力将那张狗脸从脸颊边推开,“你忙你的去,我这还有三蛋陪我。”
景旦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景春昼和秋禾已经在那里等他了,一个坐在椅子上背靠椅背,手中正拿着他的书随意翻弄着,眼神时不时地飘向那个坐在桌子上作思考撞的女鬼同志。
小秋同志眼神和他对视上后,会朝着他微笑一下,而后继续杵着下巴想问题,时不时的还会凭空拿出一个笔记本来写写画画。
两个阿飘之间的气氛莫名和谐,背景似乎都变成了粉色泡泡,无别人的插足之地。
景旦干咳了两声,那两鬼齐齐看向他,动作莫名一致。
他走过去踹了景春昼的膝盖一脚,哼道:“让让。”
景春昼站起来,就坐在了椅子上,和秋禾排排坐。秋禾伸手还揉了揉他的膝盖。
这一幕落在景旦眼中,他觉得莫名地扎心。
他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间,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知道刘文轩参与过某种毒品的研发和制作吗?”
景春昼大惊:“什么?”
秋禾面上却露出了然的神情,甚至还有一丝果然如此的味道。
景旦问:“你知道这件事情?”
秋禾摸了摸下巴,回答道:“我只是猜想他会因为他的职业,导致他死后的魂魄被抓,然后去改进某种药品,而你又说他生前就干过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意外。”
她又开始习惯性地敲手指了,这次不是点在桌面上,而是点在某位鬼老兄大腿上。
鬼老兄不时地看她一眼,发现女鬼小姐压根没在意,只好坐立不安地仍由她手点着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