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阳台党可以种这个玩哦,这个很好养活哒,开花也挺好看,TB有卖酢(cu)浆草的各种变种,这个很容易自播,一不当心就爆棚那种。
我上次买的盆栽铁线莲(这个也很好养,推荐一下)里头有紫色的酢酱草,一小点,我也以为是苜宿草,然后想着这两个共生也没问题啊!后来发现那个是酢酱,其实是和我的花花抢营养的!!
所以如果养着玩的话一定要注意,别的植物里面要是冒出来这个的芽芽不要犹豫,赶紧拔掉。
(其实苜宿草和别的种在一起也会抢营养来着)
今天使用的制作标本方式是腊叶标本法,其实也就是吸干水分让它以枯叶保存的形式。
这个应对的植物比较糙,我记得小时候我等不及了就放微波炉叮了一下,拿出来效果也还不错(咳)
当然缺点是,干枯后的植物随便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啦!
铁其实很早就被运用到冶炼之中啦!但是没有经过折叠捶打渗碳的铁压根比不上青铜,一直到冶炼的师傅发现了铁的各种小秘密,铁才渐渐取代了青铜。
青铜造武器用的是灌注法,也就是先做模具然后把铜液倒进去,但是铁器则必须捶打,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即便有了炼铁术,国家还是用青铜做制式武器。
…
——土大户除外。
对,土大户就是指的西汉。
秦朝的铁器都没有全面铺开,但是也说不好,因为现在的考古也有说法就是铁器容易锈烂,很可能铁器烂在地里当时当时的考古研究都忽略了,只成为是普通的泥巴,现在的考古都是要采样墓穴里头的泥土看看里面有木有铁的。
匈奴的右对应的是我们的左边,主要驻扎在西安那,左部就是黑龙江大兴安岭一带。王庭据说是在正中央,这个只能说是合理猜测辣。 奴隶站得笔直, 直到他听到了匈奴人不耐烦的一句催促,才用干涩的嗓音,说出了久违的汉话。
李广没有靠近, 彼此间保持了一个刚好的距离,他自报家门后, 对于匈奴只派了一个当户毫不意外。
属下因其怠慢以及不友好的姿态气得开始喘粗气, 李广却沉下了心。
他身侧落后几步的位置有一个人,那是通晓匈奴语言的韩颓当, 这位弓高侯来到代郡自然是来帮忙的。
雁门郡魏尚为太守多年, 除了防御匈奴外亦是要摆平郡内诸多家族, 而李广在众人看来还是此界新手,若非其与雁门、中山接壤,防御全面又地理位置优越, 只怕这次的开市点不会选在他这儿。
但景帝到底不放心,就派来了最近的朝廷新贵——韩颓当。韩颓当的孙子韩嫣就在中山国,想来他也不敢不尽心。
同时, 在景帝眼中,韩颓当经验丰富老奸巨猾, 有他在, 李广也不至于吃亏。
面对匈奴人的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质疑的态度, 李广派人拿来了一张羊皮纸,然后亲自将羊皮纸束在了箭矢之上。
此时匈奴人和大汉军队彼此处于一个极为安全的距离,这安全便是意味着彼此都不在对方弓箭所能到达之处,即“一射之地”。
但事实上因为匈奴人有射雕手, 大汉也有神射手,所以彼此间很有默契地留了约莫有二射到三射之间的距离。
匈奴人视力好, 他们远远看见李广开始搭箭便开始小声议论,见其拉开弓弦更是有小部分开始骚动起来。
一方面他们不相信李广可以射到他们这里,但另一方面又难免有所担忧。
毕竟李广看着就像是对方主帅,这时候没有点功夫还敢弯弓射箭那么这个主帅未免也过于大胆。
“别瞎猜,”一个匈奴人哼了一声,“指不定这人便是打着将箭射在半路上,到时候找个借口说这是为了让我们去捡的念头。”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几个匈奴年轻人顿时露出恍然,随后他们跟着开始纠结后续的问题了——那如果这个将军真的把箭射在了半路,他们去不去捡?捡了吧丢面子,不捡又好像有些被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