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是男生才危险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中也十分不满:“喂喂,我看起来像是因为性向就骗婚的渣男吗?”
我抱怨道:“正是因为不是,所以这样的好男人我去哪里找啊。在魅力这方面我可不敢和别人比,女性也就算了,万一中也被别的男人抢走,那我真的羞愧到要*屏蔽的关键字*了。”
“你也太小看自己对别人的吸引力了吧?自己想想招惹了多少人,之前的资料我都看了,那个冬菇头是怎么回事?”
“冬菇头品味太差了,我也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吧!”
“那太宰呢?”
“中也才是,老是和太宰纠缠不清!”
“胡说什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
激烈地互相指责了一通之后,我们两个面面相觑,觉得在这种环境下讨论这些毫无意义。
说到底,我们两个都不会真的认为对方出轨,争吵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对方更重视自己罢了。都说会哭的孩子能得到更多的糖果,我不会哭,更不会撒娇,但是我能用无端的小事件让中也注意我。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开放状态的水龙头兢兢业业地履行着职责,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漫过了中也的腰部,水雾弥漫开来,我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眼底清晰的幽蓝格外摄人心魂。
“好了,别吵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单手撑着浴缸底部坐了起来,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帮我维持住重心。
我扶着他的肩膀,眨了眨眼:“就这么结束了?中也你好快啊?”
“笨蛋,又不是说这个结束了。”他骂了一句,手上用力掐了一把,“就知道在这方面挑衅我,以前不还一副怂得连说话都不敢的样子吗?”
“……”
其实现在还是怂。
不过要是中也主动的话,我还是很乐于接受的。
的确,我在很多方面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不喜欢有人提出和我相左的意见,但在和亲近的人相处过程中,我反倒希望有人来压制我。
轻微的束缚,温暖的触碰,以及上位的威胁,都会让我感到安全。
因此,我就特别喜欢在这方面挑衅中也。不得不说,温柔虽好,但偶尔的粗暴也非常吸引人……啊,这些就不能告诉小孩子了,禁止禁止。
毕竟——
这是属于大人的兴趣。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看到港口黑手党总部大厦经历过一场大战、宛如废墟般的一楼,马上回想起昨天武装侦探社跑过来抢森先生的强行突破。
虽说是双方演戏,没什么人员伤亡,就只有几个人被碎石打到受了点皮外伤,还有一个跑动时扭到脚的,但为了让俄罗斯人上套,双方都默契地没有通知所有人员,打还是真打的,战斗损失也是真的损失。
——这得赔多少钱?
我的脸色不禁黑了下来。
这些财务问题都是A应该考虑的事,A*屏蔽的关键字*之后就全堆在了我的头上。原本我就和其他人平摊了太宰留下的烂摊子,现在越来越多的事都得我亲力亲为,除开总是出外勤的中也,全港口黑手党我都找不出第二个比我还忙的人了。
看来,得赶紧和森先生提公开招聘会计的事,要不然我就该组织内部的人培训,挑几个人去考会计证了。
“镜大人,怎么办?”副手战战兢兢地问我。
“给武装侦探社发战损财务报表。”我的嗓子不是很舒服,自觉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只是言简意赅地发布了命令就闭上了嘴。
副手的表情有些为难:“之前已经联系过了,但武装侦探社说只有楼梯和大门是他们打烂的,剩下的都是梶井大人炸成这样的,还有芥川大人……”
我不禁有些头痛:“去给财务打报告,把梶井的研究经费挪出来填修理费,芥川这次戴罪立功,拿他的奖金抵修理费。如果有意见就让他们去找森先生,不要和他们纠缠。”
“是!”副手接到指令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