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呀?”
“你不知道?我爸厂里的厂花啊,你不是因为这事拒绝我哥的吗?”
夏以弦哦了声点点头,怪不得这个年代的夏以弦死活不同意嫁给周勇呢,原来早就知道周勇背地里沾花惹草。
“哎,你甘心被抢走两次啊?”
“我和你哥又没关系,怎么称得上抢?”夏以弦看到周含桌子上的雪花膏,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你的雪花膏能借我用用吗?”
周含:……
我他妈……你拒绝了我一次又一次还想问我借东西?!
“你跟我一起回城,我借你。”
夏以弦思索了一会儿,“我回去没用呀。”
“你想,我又不嫁你哥,回去了和你哥也没什么关系,说不定我回去还撮合你哥和那个厂花在一起呢。”
伸手直接拿走周含桌子上的雪花膏,“明天还你哦,今晚请你看场戏。”
周含真没想到夏以弦能这么不要脸,瞪大眼镜盯着她,“咱们知青点的戏还少?一天接一天的,什么时候断过?”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看问题这么通透呢。”夏以弦把周含的雪花膏塞在枕头下面,顺便把杨丽丽的雪花膏拿了出来。
还不走心的夸了周含一句,“真聪明。”
周含突然被夸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又看到她的动作,“你要做什么?”
“你猜呀。”
反正,最迟晚上就知道了。
夏以弦解决了这件事,心里还惦记着被顾忠湛抢走的那个碗,走路上的时候就想着碰到他好把碗要回来。
结果整条路上根本没有那个流氓的身影!
混蛋!
晚上的时候,夏以弦观看了全程孙永梅拙劣的演技,看着她扭扭捏捏的走到她床头,又不小心的把她的枕头碰掉。
演技真烂。
然而,她枕头下面空荡荡的!
什么都没有!
回头看了眼杨丽丽,她瞬间把头扭了回去。
夏以弦大概是想明白了,杨丽丽不想背后坑她一把,也不想违背梁华明,所以就偷偷把雪花膏拿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孙永梅还在翻她的床头。
“想找什么?”
孙永梅被突然的声音吓的一惊,回头看到夏以弦手忙脚乱把枕头放好,“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看你枕头掉了,帮你捡起来。”
又不死心按了按枕头,她明明把雪花膏塞在夏以弦枕头下面了,怎么就没有了?!
夏以弦直接拿起来拍了拍自己的枕头,低声嘟囔了句,“真脏。”
她总觉得不好好收拾孙永梅一顿,孙永梅是不会消停。
第二天一大早周含就走了,走之前还不死心的又问了夏以弦一遍要不要和她一起。
夏以弦摇摇头,把雪花膏还给周含,这个是她昨晚偷偷换回来的,是周含的。
周含一把夺了过去,“不识好歹!”
说完走的毫不犹豫。
夏以弦也不在意,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碗,结果今天还是没看到顾忠湛!
混蛋!
她现在每天都要骂一句。
自从蒋文聪对夏以弦表明心意后,就再也没和孙永梅一起走过。
孙永梅今天回知青点的时候,天已经擦黑,路上走的急匆匆的,就怕遇到什么坏人。
结果还是碰到了!
路边突然蹦出来一个浑身酸臭,蓬头垢面的老男人!
孙永梅记得他,村里人都叫他张赖子,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
如果说顾忠湛只是游手好闲的二流子,那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游手好闲,还经常骚扰女人。
孙永梅害怕的退后了一步,张赖子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的笑着,“别跑啊,过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