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一愣,摸着她翘起的头发无奈道:“我的意识与花队相连,整个剧情都在他的把控之下。”所以不是他做的好,而是花旬教的好。
“哦,”傅慧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你们对彼此真信任!”意识相连,两人必须心甘情愿不设防。
花旬曲指弹了下她脑门,“我们为了谁呀!”
“嘻嘻……”傅慧爬起来抱着花旬的脖子蹭了蹭,“谢谢花叔叔。”
花旬心下一松,看来小丫头是真的放下了。
抬手抱了抱她胖乎乎的小身子,花旬轻叹:“下次,别再睡了。”
“嗯。”傅慧点头应诺。
“好了,”花旬将她放到被窝里,用被子裹了裹,“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叔叔就先去办公了。”本是最忙的时候,又这么连着地耽误了几天,工作都积成堆了。
“好,”傅慧从被子里探出小手,朝他挥了挥,“去吧。”
花旬看着她古灵精怪模样,笑着摇了摇头,跟傅栩打了声招呼,疾步走了。
“都饿了吧,”月浩道:“我去给你们端些吃的来。”
“果果,”听到屋里的动静,老爷子和傅子羡跑了过来,异口同声道:“没事了吧?”
“爷爷,傅爷爷,”傅慧掀开被子绕过傅栩,几步跳下床,扑到老爷子怀里,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不等傅子羡有所失落,傅慧身子一歪,揽住傅子羡的脖子也给了他一个吻,“呵呵……您们,是不是贼想我。”
“想!想!”老爷子连声应道,傅子羡笑了笑,打开衣柜拿出棉衣棉裤,“看你这么精神,想来是不睡了,来穿上衣服。”
余光扫过方禹,傅子羡歉然一笑,将床尾的棉衣递给他,“小禹,谢谢你。”
方禹接过衣服,抬头看了眼,让老爷子帮着穿衣的傅慧,摇了摇头,“应该的。”
老爷子这边帮着傅慧穿好衣服鞋子,傅子羡那边已拿着梳子走了过来,小辫刚扎好,傅栩便打了水,挤了牙膏凑了上来……
“哇!我好幸福哦。”傅慧大乐。
……
先前因为傅慧昏迷,傅子羡、傅栩无心官司,便往后推了几天。
等傅慧悠闲地玩了两天,做好滴血验亲的阵盘,也到了开庭日。
“傅栩,”法官扬了扬手里由王娇口述,陈规手写的证辞,“你怎么说?”
“法官,”想到被花旬握在手里的罪证,王娇浑身一激灵,“那是我之前胡说的。”
“呵,”陈规冷然一哼,阴恻恻地扫过王娇:“胡说?试问一个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怎么会将细节讲得那么清,在宏家县你求我带你进京的时候,可是一口咬定了那晚玷/污你的人就是傅栩。”
“不,不是,”王娇慌乱地摇头反驳道:“我记错了,那晚是我丈夫张卫军……”
“肃静!”法官怒道:“还没问你们话。”
王娇脖子一缩,不敢吭声了。
法官:“傅栩,你的回答。”
“既然他们说我是王丽丽的父亲,”傅栩:“那么我选择滴血验亲。”这是他们一早商量好的。
此话一出,屋里先是一静,继而嗡嗡地议论了起来。
“肃静!”法官拧眉不悦道,“傅栩,你也是正规大学毕业,应该很清楚,古代的滴血验亲没有科学依据,也不准。”
傅栩:“我从花队那借来了验血盘。”
“花,花队?”法官惊异不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位吧?
陈规双眼一缩,心里彻底地慌乱了起来,他没想到隐氏家族会插手。
傅栩:“老首长的警卫员。”警卫员只是名义上的一种称呼,实际上花旬承接的工作太多了。
法官吞了口吐沫:“怎么验?”
傅慧忙打开挎包,将里面做的验血盘拿了出来。
傅栩接过递了上去,“有没有血缘关系,滴一滴血进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