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啊,”老首长感叹,“第一次听果果夸我,还是沾了她老师的光。”
傅慧一愣,身子一扭扑进傅栩怀里,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众人看得更乐了。
傅慧捂了捂脸,脸蛋羞得发烫。
“傅爸……”傅慧扭着小身子,哼哼叽叽地求道:“咱们出去吧,不要待在这儿了,他们都笑我。”
“好,好,”傅栩忍着喉间的笑意,抱起傅慧跟众人打招呼:“从山上带回的猎物,都还在后勤处呢,我带果果先去杀两头野猪做熏肉。”
知道傅慧羞了,大伙挥手,“去吧去吧。”
傅栩抱着傅慧踏出小厅,似想到什么回头道:“花队,你等会儿有空没,有空的话听潮院那些花,你看……”
“有空,”花旬放下手中的报纸,“装盆?还是跟蒋同志带回的人参一样,种在你们清音阁前面的花圃里?”
“仙客来装盆,”傅慧从傅栩肩窝抬起头,“它共有四种颜色,我家、花叔家、傅爸、赵爷爷、方姨、我大伯,一家一种颜色一株……”
“牡丹我挖的多,”方禹接话道:“一家也分一株,另有一株十八学士茶花,就不跟各位分了,我准备种在……”
“等等,”老首长打断孙子的话,问道:“你们在山里挖了很多盛开的花?”
“嗯,”方禹点头。
“傅慧、小禹,来,”老首长冲两人招了招手,“爷爷给你们商量件事。”
两人互视一眼,“爷爷您说。”
“赵爷爷您说。”
“爷爷想给农科院送几盆花。”
作者有话要说: 老首长:“小禹,果果又考了第一。”
方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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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最后,一家选择留下一株仙客来、一株牡丹, 其他都给农科院送去, 而那株十八学士隔天则被,得到消息的外交部要去送礼了。
傅栩抱着傅慧带着白瑾、墨瑾, 到了后勤部的屠宰场。
彼时, 周建军带着人正在杀猪,没看错, 杀的正是他们赶回来的野猪。
“哎啊, 真是太感谢周处了, ”傅栩放下傅慧,伸手去握周建军的手,“你看, 只是借下你们的场地,你这服务真是太到位了。”
周建军刚给猪开了膛, 一手的血水, 哪好意思跟傅栩握手,忙往后一退再退, “停停,傅营长, 老周也不跟你玩虚的, 刚才去找你, 听说你出去了,说实话,没跟你打招呼, 就帮你杀了头猪,确实是我不对。这么说吧,报酬我也不多要,内脏、血给一半就行,让兄弟们沾点荤,咋样?”
“啧,说得可怜惜惜的,”傅栩瞪他,“我信你才有鬼!”
转头傅栩狐疑道:“你不会想着,把我所有的猎物都给杀了吧?”
“呵呵呵,”周建军道:“一天杀一头也行。”只要让他手下的人沾点荤腥,怎样都行,他很好说话的。
“行了行了,”傅栩摆手,“杀吧,今天杀两头大的,剩下的十四下午再杀,另外叫两名战士,去小霞山上砍些柏树枝。”
“要熏肉?”
“嗯。”
“是都熏,不是熏一部分,你说个量,我这边保证帮你办好,不用你伸一根手指。”虽然是第一次打交道,周建军也看出来了,这位是个大方的主,跟花队有得一比。
跟这种人打交道,你无需张口讨要,只要真心实意帮着干活,人家看在眼里,自不会让你吃亏。
“熏六条腿,两扇肉。分你们一个猪头,一扇肉。其他的你一分为二,送到德胜院、听潮院。”
周建军不敢置信地又重复了一遍,得到确切的答案,立即乐眯了眼,“谢了傅营长。”
傅栩摆摆手,转身一看,屠宰场的一角,他闺女双目晶亮地盯着一名战士吹猪尿泡,大概觉着好玩,她不知说了什么,伸手从战士手里接过了吹了一半的猪尿泡,正要往嘴边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