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桂英见李信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心头微酸,伸手掐了把李信的腰眼。
“太监也用女人?”
李信这才无奈的收回目光,问道。
“回司令爷的话!”
张太监也以为李信是对他的四个小妾有意思,心里虽然不舍,却依旧哈腰,谀笑道:“不瞒司令爷,这四名女子是扬州盐商送与奴婢,歌舞琴棋,样样精通,奴婢留在身边,也就是平日打理下府宅,如老牛嚼草,唐突佳人啊,司令爷若是中意的话,奴婢愿将这四女献与司令爷。”
“哦?”
李信淡淡道:“清白可在了?”
既然是扬州盐商送来的,那肯定是处女,如清白仍在,他不介意留在身边做个使唤丫头,他两个,给红娘子两个,服侍起居,也可随时拉上床快活下,所以才有此一问。
“这……”
张太监现出了难色,手指头不自禁的动了动。
李信明白了,骂了隔壁!
这死太监真是变态啊,下面不行,就用手给她们破了身子,顿时兴趣全无,回头道:“那,太监的女人,可有单身的?若不嫌弃的话,可领回家。”
“我,我……”
四个反应最机灵的单身亲卫,撒腿冲了过去,一人抱住一个。
“啊!”
“放开妾,放开妾!”
尖叫起冲天而起!
李信道:“跟着太监有什么好,他做不成男人,还害你们连女人都做不成,这四人,均是本司令身边的俊彦,能嫁给他们,将来是要做大奶奶的,是你们的福报,当惜福才对,不要一副被人抢了的样子,好好过日子吧。”
“呜呜呜~~”
四名女子掩面痛哭,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四个亲卫却是喜笑颜开,毕竟在他们眼里,太监已经不是男人了,跟在太监身边服侍,不用做那事,就算身子被手破了,也相对干净,尤其是扬州盐商送的,立时引发了他们有关于扬州瘦马的一切暇想。
“张公公,你是自己说出地窖所在,还是再尝尝老虎凳的滋味呐!”
李信又阴恻恻的笑道。
“司令爷,您饶了奴婢吧!”
张太监赶忙跪下来磕头。
“去准备老虎凳!”
李信向边上使了个眼色。
“别别别,奴婢带路还不成吗?”
张太监吓的赶忙爬了起来,那张脸垮了!
……
张太监家藏了两窖银子,合计三十五万两,其余首饰、珍宝、丝绸也被搜刮一空,史可法等官员暗暗咋舌,虽然三十五万两不算多,可是张太监才出了二十万的血本啊,况且他在北京还有府宅,北京的家里肯定还藏着钱,这真是心里又恨又气!
一个小小的镇守太监就有百万银子的家产,那王德化、高起潜、曹化淳等更大的太监,家里又有多少银子?全大明的贪官污吏又藏了多少银子?
大明朝就是这样被活生生的掏空了!
再一想到崇祯为几百万两银子的加饷闹的天怒人怨,史可法更是痛心疾首,若有一丝可能的话,他倒是宁可崇祯如李信这样,抄几个大贪官,钱就来了。
不过他却是忘了,嘉靖抄严嵩的家,一两银子都没落到,既便办了几个大贪官,也无非是喂饱了别人!
“咱家的心肝啊,哎哟,哎哟,这可是上交给宫里曹公公与王公公的银子呐,咱家还不如死了算了,咱家心口疼!”
看着革命军战士把一箱箱的银子往外搬,张太监捂着心口,嚎啕大哭。
“叫你娘!”
李信听的心烦,狠狠一脚踹上了张太监的嘴巴,就听到哎哟一声,张太监连翻了几个滚,头上撞了个大包,满嘴的鲜血,吓的不敢哭了。
李信指着张太监,冷冷道:“张公公,这是你两个蛋的赎金,本司令念你一再恳求,勉为其难的收了,也望你能痛改前非,如果下一次再落我手上,你先想清楚拿什么来赎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