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沛媛刚才就是在反讽白茴没有资格为苗莹莹站场而已。
可恶!
白茴生气地憋着劲,给自己补了妆,变得更加美丽的模样,这才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大家已经放下了电脑,开始围在一起吃东西了,左右看了看,只有刘长安身边还空着一个位置。
很多时候大家都不是没心没肺的人时,都会敏感地知道什么人会喜欢和什么人坐一起,对于怎么坐这件事情……从小就有人教育的,留点心眼就会知道自己不适合坐哪里。
看来大家都觉得白茴会和刘长安坐一起啊……白茴微羞,提着裙子就准备走过去坐下,毕竟如果非得坐得远远的,岂不是太刻意了?
这时候一个灵活的身影从白茴身边高速掠过,高德威捏着一块口味蛇,一屁股就坐在了刘长安旁边空着的位置。
“白茴,你坐那里吧。”高德威指了指自己刚才的位置,他两边是苗莹莹和陶沛媛,正好把位置让给白茴,毕竟白茴和苗莹莹很久没有见面了,对高德威这样的体贴,一定十分满意。
一点小事,高德威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他也不需要白茴因此而对他生出谢意。
今天的口味蛇,一定是毒蛇制作的吧,蛇毒没有取出来,吃了会中毒的吧?白茴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因为过于担心高德威不会中毒于是又夹了一盘超辣毛豆递给高德威。
“这个超辣的,我都受不了。”高德威连忙摇头。
“我特别给你夹的,你不吃完,我杀了你。”白茴威胁道。
“那……那我一会吃。”高德威有点惧怕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白茴身上仿佛散发出一种形同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一样的气势,让高德伟不寒而颤地选择屈服。
高德威纳闷不已,有些女孩子明明又蠢又弱小,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退缩的感觉呢?刚才坐在那里也是这样,总觉得苗莹莹和陶沛媛身上散发着武林高手一样的寒气,当她们转头隔着高德威对视或者说话时,高德威就觉得有一道道射线把自己刺穿,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生出对分裂异变的恐惧感来。 一群人玩到了后半夜,有些人留下了,有些人离开了。
这是挺能体现人生的一句话,然而并没有什么卵意义,人生的哲理本就是处处都在体现,发现了一点便感慨起来,做出唏嘘哀叹种种情绪状,便是所谓的无病呻吟。
刘长安和白茴一起离开的,白茴去表姐那里对付一晚上,刘长安要回家。
“我挺讨厌陶沛媛的。”白茴搓着手,呵了一口气,她穿着精致而繁复的小裙子,既不方便脱下,也不方便随随便便地在电竞酒店的床上合衣躺下,她今天走的是优雅风,而不是简单的软萌风格。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想想又没什么好说的。”刘长安也搓了搓手。
白茴瞄了一眼他的手掌,如果是安暖和他在一起,他会不会把手掌搓热,然后捂住安暖的手?
肯定会,他那么会撩安暖。
“来,手放进来。”刘长安继续搓了搓手。
白茴难以置信地看着刘长安,发……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神终于发现了自己遗落在人间的女儿吗?
“快点。”刘长安催促着。
白茴紧张地抬起头来,双手握成了拳头,又松开,又握紧,再松开,几根白葱似的手指头轻触到了他的手掌,然后放了进去。
她有些失望,果然如此……
刘长安愣了一下,“你……不烫?”
“烫。”白茴的声音有一丝丝的轻颤。
刘长安连忙缩回了双手,他把双手搓的滚热,温度极高,在这样寒冷的天气完全可以在基础的一瞬间,烫的她惊叫一声避开。
白茴也缩回了手,默默地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双可爱的小熊手套戴上。
“啊……”白茴突然缓缓张嘴,发出了一声没有多少诚意的惊叫声。
“怎么了?”刘长安感到疑惑。
“你不就是想看别人傻乎乎的上当,然后被吓了一跳惊叫吗?”白茴又张了张嘴,“啊……啊……啊……烫到了。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