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
他老老实实地说:“之后猗窝座希望伊泽先生变成鬼,保证技艺不失传,伊泽先生就说以战斗来了解双方的信念和意志,从而将自己的技艺传递给对方,然后猗窝座就很高兴地和伊泽先生继续打了。”
蝴蝶忍:“…………”
猗窝座都很高兴了?
最后灶门炭治郎补充说:“好像从这之后,战斗激烈程度又升级了。”
蝴蝶忍全程保持着微笑状态,等她听到最后伊泽杉还在和猗窝座说别跑啊,以及猗窝座叮嘱伊泽杉要吃药后,蝴蝶忍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起身说:“我明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灶门君。”
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虽然醒过来了,也大致说了一下战况,但他们可不会将战斗中的对话细节说出来,他们更侧重于猗窝座的实力评测。
等蝴蝶忍离开后,同病房的我妻善逸小声说:“……伊泽先生没事吧?”
嘴平伊之助咕噜了一声说:“你想多了权八郎。”
在嘴平伊之助的感知里,隔壁病房里其实一直就只有两个人,另一个人……
“他可是山神,已经回山了。”
我妻善逸听后嘴角抽了抽,倒是灶门炭治郎,他很耿直地说:“如果真的是山神回山就好了,我总觉得忍小姐要气炸了。”
灶门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嗅出来了蝴蝶忍心中酝酿的可怕怒火。
“不过……伊泽先生也的确有些任性了,直接冲上去和鬼拼体术什么的。”
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吧?
“所以他当时在想什么?”
时透无一郎正在努力画上弦三猗窝座的画像,只可惜比起伊泽杉,他的作品更适合被称为灵魂画作,完全看不出猗窝座的样子。
炼狱杏寿郎胸口打着石膏,一只手被打了绷带吊在胸前,他靠在垫子上:“完全不知道,不过我还是能稍微理解一点的,因为猗窝座的实力真的很漂亮啊。”
听到炼狱杏寿郎如此说,时透无一郎放下笔,他想了想,承认地点头:“你说的没错,动作利落干脆,招式简单却充满杀意,而且他的拳头具有强大的破坏力。”
“但我觉得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时透无一郎叼着笔靠在床垫上,他看着蝶屋病房的天花板,喃喃地说:“除了最初包扎伤口时,忍小姐骂了两句,之后她好像没吵我们吧?”
炼狱杏寿郎全身一僵,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是一种非常新奇的感觉。
以前炼狱杏寿郎和时透无一郎也受过伤, 也来蝶屋治疗过,但就是这次莫名有种心虚感。
……总觉得自己的画风被伊泽杉带歪了。
炼狱杏寿郎和时透无一郎一起看隔壁病房上的伊泽杉。
伊泽杉身周的草茧稍微少了一些, 但还是包裹的密密麻麻, 看不出人样。
哦, 他枕头边还放着猗窝座的粉色小马甲。
这可是从上弦三身上扒下来的小马甲, 战利品呢!
炼狱杏寿郎的笑容有些苦:“……我现在不知道是希望他早点醒过来, 还是希望他慢慢养好了。”
时透无一郎的笑容更苦, 因为他之前还带着伊泽杉喝酒啊!
若是被蝴蝶小姐知道了喝酒的事, 自己一定会完蛋的!
在伊泽杉等人于蝶屋修养时, 乌鸦翻飞,将这一次战斗的消息带往各地。
产屋敷耀哉在看完战报后,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杏寿郎真的很努力了,数百乘客无一伤亡,真厉害。还有无一郎和杉, 幸好他们及时赶到了。”
产屋敷天音嗯了一声, 她帮忙将情报归档:“不过杉的伤势又恶化了。”
产屋敷耀哉无奈地说:“我也很意外, 上弦里居然有武痴。”
而伊泽杉还和对方一起打上头了。
产屋敷天音不赞同地说:“他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