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乡心里有了一种——
(长兄如父
——老父亲的既视感。
尤其是这俩还都是问题儿童(?)。
迪奥扫了一眼这明显不是埃及的建筑,不慌不忙道:“这是你的[替身],能力是传输?”
这个[你],指的是在场的哪一位,或是场外的谁,就不好说了。
迪亚哥此时已经现出了原形,粗大的龙尾在背后弯曲起来,那是攻击的前兆。
而轰乡已经用一包棉花糖(白兰那里顺来的)向路过的小朋友问出了今夕是何月何日。
1999年8月。
吉良良已经便当了。
那后续在森和会社工作的吉良良是什么来头?
算了先去那不勒斯看看吧。
和晖君会在2003年被疯父亲带到意大利,寻找一位治疗系的异能力者治愈暗伤,如果轰乡估计的不错的话……他的[命运]最多允许他停留至2001年。
因为2001年[PASSION]的暗杀组本该便当的,结果却莫名其妙替代了港黑的暗杀组成为和晖君的专属护卫队。
而且现在……
轰乡给要打起来的两只DIO一人一巴掌拍在脑壳上,两人不约而同的“wry”了一声。
身无分文还要喂五张嘴,啊,肺又疼了。
如今坐标西西里岛,十多年前在埃及的货币全部木大,要从零开始。
不过意大利不愧是黑手党起源之地,黑钱来得就是快。
夜色降临,轰乡跟在奥蕾迦娜身后反打劫了第十一个人,动作熟练的摸出他们的钱包。
金发青年没有了一贯的笑容,全程面无表情,一旁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每一个开口的。
因为在半天以前,每个开口的都被轰乡怼回来了,现在半句话不敢放一个。
没错,轰乡现在感到了无端的烦躁。
他感觉自己才是和晖的亲爹。
居然要给和晖送那么一组强力的援兵,想想就……呼——肺疼。
西西里岛到那不勒斯,他们得坐船。
游艇在黑夜中出发,荡开的浪花划破平静的海面。
三个金发青年排排坐在船舱处,白兰和奥蕾迦娜坐在另一侧。
连见多识广的船夫看到这三个相似度极高的小伙子,都不免吃了一惊,他用本地口音浓重的意大利语问白兰,“那是三兄弟吗?”
“不是哦。”白兰嚼着棉花糖笑眯眯的回答。
虽然都是金发,但一个碧眸蓝眸红眸,当真是妥妥的区别。
不过其中一个和另外两个确实是“兄弟”,只是另外两个就不是互相的“兄弟”了。
迪奥也忽然感到一阵烦躁。
原因很简单。
意大利可不是靠着一口英语走天下,早年交朋友的时候在美国还能用英语交流几句,到了其他国家,遇到感兴趣的替身使者迪奥也会学几句当地的语言。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
——他听不懂意大利语!
偏偏迪亚哥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却在轰乡开口前,用意大利语问了轰乡一个问题,正好周围也都是说意大利语的人,所以轰乡便用意大利语和迪亚哥交流了。
语言系统被装上的奥蕾迦娜和本来就是意大利人的白兰对意大利语也是无障碍,所以五人组中,只有迪奥一个,根本插不上话,孤独的像个非人类。
所以上船之后,迪奥首要目标,就是把轰乡的语言拉回来。
“Brother.”
迪奥自从轰乡出现后,安静的根本不像是一个会嗨到不行的吸血鬼。而且和迪亚哥的满嘴尖牙比起来,迪奥只有几颗虎牙是尖的,从外表上看危险性倒是小了不少。
而大概是万能的超直感,轰乡虽然对迪奥不喜,却没有防备的意思。
可能也是潜意识里拥有前(×N)世的习惯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