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奇撇了撇嘴，没有搭话。
好的，他几乎已经确认了，这位魔术王为了区分英灵和人类时期的自己，已经彻底的精神分裂了。也许一开始会默认是一个存在，但是就像刚刚那样，说着说着就区分了两者。
他突然觉得，这个英灵会缺少魔力……是不是也有精分的原因在？
只是这种问题，他不好直截了当的询问当事人……不，问了也是得不到答案的吧？
听着罗曼的话，托尼·史塔克敲了敲桌子：“你们签订了契约的事情先不说，我想确认的是……所罗门你真的没有办法凭依到我身上了？”
立香点头道：“不只是凭依的问题，作为英灵来说，并没有附身到谁身上的权利，也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就是了。”
“ok，我明白什么情况了。”
拍了拍额头，托尼·史塔克一脸无奈：“不就是从头开始学新的语言？我学就是了。那么——斯特兰奇法师，要不要一起进行前期学习？”
斯特兰奇脸上表情不变，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就合上。
“我想不必，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一次性看完全部魔法书再去看以色列语言学……对我来说，这样的学习方法更为合适。”
“——Shit！为什么同样是天才，我在记忆方面的天赋就没有这么高？！”
斯特兰奇一脸同情，拿着一堆书走过他边上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加油学习语言吧，至尊法师。”
不得不说，他说这话的时候调侃多过鼓励。
望着斯特兰奇一副要闭关的样子，立香便询问托尼·史塔克：“附近有没有可以做研究的地方？”
“有是有。不过——”
托尼·史塔克脸上带着些许笑意：“你要做研究的话，要带上我一起。不管怎么说，这个纽约圣殿姑且算是我的地盘？”
立香并没有拒绝，她反正话已经放在那里了，对方既然不肯从语言学习，遇到问题她直接回答就行。至于前面的砸书壮举，也不过是为了反驳这个至尊法师所谓的“没有不可能”的说法，压根没有觉得这人会好好看书学习。
“我不反对。”
立香并没有想过要喊上斯特兰奇，并不是因为她忘记这个人了，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人会自己出现，压根不需要她的提醒，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托尼·史塔克和立香都没有提醒，斯特兰奇也在第一时间抵达了研究室。说是做研究的地方，其实等同于第二个书房。
“……这些书不重要吗？”
满目的书架，让立香怀疑托尼·史塔克是不是误解她的话了。
至尊法师笑了笑，抬起右手，戴着悬戒的那只手轻轻划动，镜像世界在她的眼前呈现。这一幕让立香想起来之前和古一法师见面时候的场景，要不是托尼·史塔克通过实际行动创造了一个世界，她差点忘了还有这么利用空间的事情。
镜像世界可以看见外面的世界，却无法影响到外面人事物，这就是这个空间的好处。只是，要是万一忘了带悬戒，就一定会被困在里面出不去，会很麻烦。
“这么大的空间，作为一个研究的地方应该绰绰有余了。”
斯特兰奇扫视了周围一圈，点头道：“这里的话确实可以。不过——罗曼你打算做什么研究？”
“我们被困在这里是一时的事情，那边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回去没错，可是我们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就这么消磨时间。”
斯特兰奇一脸严肃：“我赞同你的说法，说出你的想法，我可以协助你。”
立香摇头道：“不用。我要施展的是高级魔法，而你们——连基础的文字都没弄清楚，只会给我帮倒忙。”
斯特兰奇：“……”
哪怕知道这个人有着不看气氛的毛病，真的遇到猝不及防被人这么说，还是多少有些在意啊。
这么想着，斯特兰奇摇了摇头：“那你好好琢磨，我和史塔克先生就去边上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