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确定。”他压着嗓子说,“我不会失败的。”
[不仅仅是为了我,为了阿喀琉斯,为了社会的未来。]
[也为了太宰。]
当听完太宰讲述的过去之后,他敏锐地从轻飘飘的语言中看破了某种真相,为了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已经有人投入了太多的心血,他不允许自己失败。
“我会成功的。”
鹰翔太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或许是对他自己说的,或许是对太宰说的。
……
新干线来了,太宰只带了一个包,是小庄编辑收拾的,最低限度地放了两件衣服,还有些必要的日用品。
“走吧走吧,消太君。”他欢快地说,“车来了。”
仿佛永远睡不醒的中年人应了一声,跟在太宰身后走了,他只看见对方快乐的背影。
“你要看吗?你想知道太宰的过去吗?”
思想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与根津校长所在的办公室。
“……”
“不了。”
相泽消太说:“我以前确实很想知道,太宰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顿了一下,“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我只要知道他没有坏心,是个不错的人,就足够了。”
他说:“太宰不想谈,我就不去探究了。”
在某一瞬间,他给予了太宰自己所能给予的,可能是最珍贵的东西——信任。
[我信任太宰,所以他想隐藏的过去,无所谓。]
[我看见的,只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仅此而已。]
“消太君,消太君!”
不远处,少年人挥舞着臂膀。
“快点上车吧。”
[身体:太宰治]
[同步率:86%] 保须市是座普通的城市,它距离东京圈不是很远,在贯穿东西的新干线上有自己的位置,没有古都的名声,也没有太多的风景名胜,即便是游客到此,也不过去看看保须塔或者是博物馆海洋馆。
它的经济不是很差,却也不是太好,总之,在众多城市里没什么存在感,城市外是大片的旷野,没有海洋,相对东京大阪,这里的流动人口并不多。
新干线跑得很快,行驶一小时就到了保须,太宰跟相泽消太坐一排,眼中布满血丝的中年人一上车就闭上眼睛,似乎睡了个昏天黑地,而太宰,他捧着游戏机,两根大拇指在键上按来按去。
动作幅度不大,总归没有打扰到身边的人。
到站前几分钟,车厢内响起提示的音节,几乎是同时,相泽消太就睁开眼睛,看他眼神,察觉不到丝毫的睡意。
“下车吧。”在太宰站起身前他就从货架上拿下了两人的行李,而后者的一双眼睛还黏在掌机上,走路时都不怎么关注脚下,只让相泽消太领着走。
旅馆就在保须站周围,坐落于市中心。才出新干线站,就见西装革履的男性快步走来,对着太宰他们弯腰鞠躬,将人领到提前预定的酒店。
等到酒店放下行李时,太宰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双手在游戏机界面上拼命地按着,他似乎在玩一款赛车游戏,过U字型发卡弯的时候还会夸张地晃动身体。
“冲啊冲啊。”
“Run!”
游戏机调成了外放状态,偶尔能听见背景的bgm,相泽消太在心中深深地叹一口气,随后走近太宰,以种近乎于专横独断地姿势强行从他手中把游戏机抽了出来。
“啊。”
太宰的手空空地悬着,他似乎还有点委屈,像是小孩子被抢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样。
“说说看吧,你有什么打算。”相泽消太说,“既然坚持把自己当作诱饵,暴露在斯坦因的面前,就应该有治住他的办法。”他以严厉的眼神扫视太宰,“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引出来,为什么地点是保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