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里的衬衣也一并宽松,都松松地挂在削肩上。颈部曲线像天鹅展露着,露出的一点的精致的锁骨也被狭窄的阴影所遮掩,尽管如此,他仍然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在心中泛开……
可耻的人,竟在冬日穿得这么单薄,惹人遐想!
此时,他才在苏试清纯的眉目间,发现那隐藏极深的天生的银荡气质!
古雄深吸一口气,他意识到,将苏试收容在祭司院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因为那会影响到年轻祭司们的灵魂的纯洁,当他从他们眼前走过,会极大地影响到他们的童贞……他的影像在他们的眼中残留,使他们遭受遗精的折磨——晶夜在生殖器上流淌,他们将在梦中失去童贞。
他应当赶他走。
苏试抬眼看向默不作声的古雄:
“院长?”
他扇动睫毛,就像蝴蝶停在花上敛了一下翅膀。
多么可爱的人儿!天使一般的宝贝!
不……!这不过是表象!
他青涩的□□已经散发出了肉玉的气息。
这个银荡的娇娃!
下地狱去吧!
古雄抿紧唇:“……”
不,他还有救。
作为一名侍神者,我应当拯救他即将堕落的灵魂。
“贞德,”
古雄舒缓了不悦,拿起桌上的纸张,看了几眼,又递给苏试道,
“念吧。”
苏试不知他是何意,只是接过来,按照顺序一个一个念下去:
“带书、带飞溜、撒磕锐飞谁姆……”
他间或转脸疑惑地看向古雄。
古雄也不纠正他的读音错误,只是让他反复地念,凝视着他随之柔软起伏的颈颔线条……
他的颈线比任何女人都要优美,
天鹅饮泉一般。
苏试念完了又从头开始念,也不觉得古雄在刁难,他的声音清澈明亮,毫无意义的拉丁单词,自他口中脱出,也如史诗般动人。但他可能还是觉得有点无聊吧,随手摸到橡木桌上的羽毛笔,用那软滑的白鹅毛,划一划自己的脸;遇到很长的单词,又将羽毛笔轻轻托在下颔,在片刻间作出沉思的样子……
古雄不禁目露痴迷。
他想要抱着他从草坡上滚下去……
他将他压在身下,他又将他压在身下,这样不断地错换,彼此挤压对方……
古雄忍不住幻想,直到所思变得越发不可描述……简直难以启齿了!
但这并非是他有意,而是苏试生得太过淫邪的缘故!
这清纯的巫女,这圣洁的荡/妇!
他猛地捂住额头,“啊!”的大叫一声。
苏试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纸张一抖,从指间飘到橡木桌下。
他略茫地看向古雄。
古雄嘴脸恶毒地道:“女孩就是比男孩蠢,学什么拉丁文,念得竟然如此难听!”
他一甩袖子离开了图书室。
“……”
苏试捡起地上的纸张,想了想,“……中年危机?”
随即摇了摇头,继续学拉丁文。
第二日下午,一个净者过来传唤苏试。
说是院长昨晚梦见他身上有邪祟,专门准备了圣水和圣灰,让他洗掉身上的污秽,以免危害到祭司院中的其他兄弟姐妹。
苏试问过女祭司院院长黛莉嬷嬷,黛莉担忧地看着他说道:
“你觉得身体还好吗?”
“最近有做噩梦吗?”
女祭司并没有驱魔、聆听忏悔种种权利——她们更多地是担任着男祭司的辅助者这类角色——这些都只能由男祭司施行,所以她建议苏试去院长那里,但让另一个见习女祭童陪他前往。
苏试心想:不会是发现了我是男身,故意要借机试探一番吧?
院长单独有一栋房屋供给居住,内又有专配的厨房、浴室、厕所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