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带一丝怜悯
的抓住赵益清想要逃离的双腿,猛地往里一送,赵益清顿时惊叫出声,浑身抖了起来。
“卧槽!你TM的!给老子出去!”
赵益清疼的声音都变了掉,但除了疼他还有着几分难耐的,说不出来的感觉,磨的他更想哭了,浑身烫的惊人。
穆棣抚了抚他的头发,吻掉了他眼角的泪珠。
“乖些,等一下就好了。”
赵益清抬眼看着穆棣,他的眼神中满是隐忍,额间布满了汗珠,一看就是忍得难受,看着赵益清有几分心疼,低声道:“你动吧,可以了。”
这就像是打开了穆棣什么开关似的,刚刚所谓的温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穆棣拉着赵益清的双腿狠狠的律动起来,把赵益清顶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在钝痛中寻找着快感。
他猛地把躺着的赵益清抱了起来,吓得赵益清惊叫出声,但更恐怖的是后面****,不知道碰到赵益清的哪里让他一下就失了神,被放在桌子上也不自知。
“长濯……我不行……长濯,长、长濯……别……不行,哈……”
夜还很漫长,赵益清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开了荤的穆棣放过,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晚过后,看清了穆棣床下是狗床上是狼的赵益清悔不当初,觉得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让穆棣得了手。
于是,刚刚尝到甜头的将军,在他喜欢的少年的怒火下,打了地铺。
只不过没多久,怕冷的少年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二七美妆节相当成功,许多人都在谈论着美妆节的活动,并且南街也趁着余热做了几天的“直播”活动,已经有点儿开始转型的苗头。
不过现在人们谈论的最多的,则是六州。
正好,秦风楼的互动戏剧也正式进入了高潮。
六州的话题轰轰烈烈的在京城散播开来,曾经对收六州极其抵触的风向逐渐开始有所转变,对六州的讨论也不再是嘲笑那些地方有多么贫瘠,而是诉说着那些地方有什么样的景色,和大玄有什么关系。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言论则是关于收六州一事的阴谋论,似乎是这次互动戏剧的故事给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曾经说着六州贫穷,收回对大玄只坏不好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统一更改了口径。
他们说六州为大玄国土,无论如何都要收回,之前对六州态度不佳是因为有奸细从中作梗,操控了舆论风向。
这些人,以破云书院的学生为主。
至于朝廷那边,并没有表态。
事情再朝着好的方向走,可赵益清心里却有不安。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赵益清他们没有去煽动任何舆论,但是舆论从二七美妆节结束后就开始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姿态,更奇怪的是,在此之前的舆论风向与现在是相反的。
就像是有人计划好了一样。
甚至连诗墙上,都开始出现一首接一首的收六州的诗,并且被人眷抄后流传的了出去,走在街上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义愤填膺神色。
如果有人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像是什么大罪过似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季茂成写了一篇文章。
季茂成的文章一向写的很好,年年都拿破云第一,所以他在文圈里的煽动里极强。
他倒是没写什么过了的东西,只是阐明了六州自古以来都是大玄的一部分,不可缺一。破云成立之初便是为了守护大玄,如今六州未归,他们读书人有愧。
他一牵头,各式各样的文章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一时间舆论达到了最顶峰。
同时,赵益清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总觉得要出事,最后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时间来到了三月底,这本是个春归大地,万物复苏的时节,可却被年轻人的冲动,染上了一抹血色。
三月底的京城是远行的商队回归的时候,他们带着别国的特色回京售卖,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期待着今年的商品能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