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间的时候,你离开过钥匙么?”
“中午的时候我和开发银行的经理吃了个饭,我把房间门关好了的伐,不可能有人偷钥匙的!”
姜小鱼将这一条条全部都拆开,托腮用小肥爪子在傅寒时的衣服上面写写画画起来——殊不知因为这特别拟人的动作,老板都忍不住多看了这只鼠几眼,当老板讲到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姜小鱼终于忍不住讶然地抬起了头来——
所以当死者跳楼的时候,整个顶楼是空无一人的,也就是说,根本没有人推他?
在姜小鱼的印象当中,要是没有一个力的话,怎么可能让已经死去的人自己跳楼?
就像是在姜小鱼看过的小说当中,就有过这样的作案手法:使用安眠药让被害人熟睡,之后借用轮椅或者其他工具抬到露天的阳台上,等到被害人醒过来,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但是这个案子里面,被害人已经死了,他根本不可能自己跳下去……除非,凶手藏在天台的某个地方一直等待潜伏着……?
这个时候门也开了,为了不破坏现场,傅寒时只带了姜小鱼进去。
姜小鱼忍不住东张西望,还跳到了栏杆上面,想要看看下面是不是藏了什么杀手之类的,只是还没看清楚,就被傅寒时拎了回来。
正如老板所说的,上面的确晒了不少东西,还有辣椒什么的,应该是楼下的酒店厨房晒的,生活气息很重。而死者坠楼的地方,则是在的东边的栏杆处。
傅寒时检查了一下,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地面因为不久之前下过雨,十分干净,只有在栏杆外面,有一双脚印,傅寒时对比了一下,正是死者的脚印,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仿佛真的是这个早就窒息而死的人,自己跳下去的一般。
傅寒时再次问了一遍,“在跳楼发生的时间之前的两三个小时里面,你确定门是锁着的麽?”
老板点头,“确定,我们早上就锁了门的呀!”
傅寒时点了点头,让人继续守着,带人先下去了。
“有什么发现麽?”
“那过银滴脚印所在地后方滴栏杆上,湿印纸要比旁边浅一些。”姜小鱼托住胖胖的两腮道。
刚刚下过了雨,脚印所在地点后面的栏杆,湿印似乎要浅一些,按照道理来说,死者应该是背靠着栏杆的,所以多多少少衣服的存在会让印子变
得浅一些的,尸体又是仰面倒下的……
傅寒时道,“爷刚刚也注意到了,尸体的衣服的确是有些潮的,爷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衣服,现在却是对上了。”
姜小鱼点了点头,伸出爪子指了指,“服焊丝,尼嗦费不费似凶手作案之后依旧藏在这里呀?”
傅寒时看了看姜小鱼指的地方,伸手就是一个爆栗,“脑子进水了?你当是妖怪呢?这么高的地方,附近也没有可以攀援的地方,凶手是人又不是妖怪……”
说完这话傅寒时就顿住了,和姜小鱼对视了一会儿,“难道你还有同类?”
姜小鱼嗷了一声,“尼当妖怪似大白菜呀?哪里滴妖怪闲着则莫无聊?还要这么复杂?额们妖都似很直接滴!”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传来了一声没什么强腔调起伏的声音,“傅局。”
两个人一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白海生,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一身的白大褂,浑身都散发着冷气,乍一看和白无常似的,把一人一鼠都吓了一跳。
但是白海生一开口,那副冰山脸就维持不下来了,
“局长,我是顾问,心理学和法医的事情归我管,但是这审问的事情却不归我。您老是把这事交给我……”
傅寒时走过去,语重心长道,“这不是看你做事踏实麽,你觉得陈产能问出来个什么?”
白海生一时语塞,主要是他不太擅长和人打交道,偏生傅局上任之后,他天天干的都是和人打交道的活,关键是这本职工作也没有少干,怨气就大了点儿……
白海生还想说点儿啥,傅寒时顺手就提溜起来了挂在他肩膀上准备以一个艰难的动作海底捞月捞到他口袋里面瓜子的蠢鼠,塞进了白海生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