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
山姥切国广退后几步,手紧紧的扣在床单边缘,两眼里俱是小动物被惊吓后的情绪。
“……妈的智障。”
今剑骂了一句,他也是没想到这个本丸的付丧神经历还能如此丰富,而他又不是个能够抚慰人心的性格,现在还能憋着不动手,都是他克制杀意的最佳结果。
“泽田先生。”
萤丸看向了又重新站回山姥切身边的保护者:“可否拜托您帮我们安抚一下山姥切国广的情绪,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大概明白你们的意思了。”
把弟弟身上的床单向上拉了拉,山姥切国一看向了他还算熟悉的两位刀剑男士:“之前发生的事我还知道一些,不如就让我来说明吧。”
“不要责怪这孩子。”
手在山姥切的后背轻拍,他开口说了自己的新名字:“山姥切国一,暂时是这孩子的兄长,不介意的话叫我国一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
萤丸指了指身后的保健室:“既然山姥切说不出话,那就只能麻烦您了。”
“请原谅我们先前的失礼,主上她对我们的重要性,外人无法理解,身为刀剑的我们不善言辞,也无法解释明白。”
“OK,大家都冷静一下,我先把这孩子哄好,然后再去找你们。”
山姥切国一抬了下眼眸,恰好与带着震惊表情看过来的泽田纲吉撞在了一起。
【记得保密。】
他用口型念出了这话,抱着弟弟拉开了门,温柔却又强硬的拒绝了对方再次蹲到角落的意图,连带床单和人,一起塞到了被子里面。
“就麻烦泽田同学你照顾两个了。”
脸上是依旧温柔的笑意,山姥切国一微微叹气:“我的话,和那两位先生还有其他话要说。”
“等一下。”
泽田叫住了他:“刚才那个米色头发的男人叫你……”
“泽田对吧,和你一样的姓。”
山姥切国一完全不慌:“那是我妈妈的姓,可能在几十年之前,我们是一家人也说不定。”
“总之,如果这位少年醒来后要对我弟弟动手,请一定要制止他,别看他现在一副可怜的蘑菇样,打起来后吃亏的可不一定是他。”
“我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他们打起来的。”
泽田纲吉暂时接受了这位山姥切先生的搪塞,并且目送着对方离开。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他暗自抱怨了一句,难道是去年生日许愿的时候说错了话吗?我只是想多几个好友而已,要不要在生日结束了好几个月后给我送来这么大的惊喜。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多拍两张云雀学长压压惊吧。
把手机拿出,泽田趁着云雀恭弥还没醒,不止拍了数百张,还连上了校园WIFI,将之全部传上了网盘,多处备份以待后用。
当萤丸他们这里和山姥切国一你来我往进行着语言的艺术比拼时,另一个世界的云锦,正兴冲冲的要带泽田纲吉去殴打小混混。
“等等等,你只是在说笑话对吧。”
小绵羊似的泽田一脸苦逼:“他们都是些很可怕的人,我们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很可怕?”
云锦的右手捶在了左手的掌心上:“是有多可怕,你要是能够说服我的话,我就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了。”
“就……他们还敢在云雀学长的威势下抢钱!”
用着媲美嘶吼的声音,泽田说出了他觉得最强大的一条:“明明不久前才被云雀学长揍完后出了院,刚好好的上了两天学,就立刻开始勒索别人。”
“提问,这个勒索别人,是不是只有你一个。”
“……额,是的。”
“果然是看你好欺负才一直勒索你,这样屡教不改的人放过他们有什么用,还是全部都敲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