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放出来,别说停车场没了,上面的大楼都要被融化出来一个洞。
赔不起啊!
“烛台切先生,你还好吗?”
战斗空余,纲吉还担心着烛台切:“要不换我来?”
“不用。”
烛台切游刃有余的回答:“只是许久没有战斗,身体有些僵硬罢了。”
他们确实是没怎么战斗过了,自从刀匠的阴谋被戳破了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强力的敌人。
和本丸同事的对打总是得留一手,否则无谓的受伤,治疗费是战斗时损伤的十倍。
心疼自己赚来的钱的付丧神,纷纷表示战斗要点到为止,谁越了线,谁就掏双份的治疗费。
这么一来,生死之战离他们是越来越远,好不容易能够遇上个敌人,烛台切都要觉得今天其实是自己的幸运日,应该出门买彩票才是。
“认真看他是怎么出刀的,你虽然不用刀,但是多个会的武器,多一份保障。”
泽田指点着纲吉,他自己也做着同样的牵制动作,与纲吉不同的是,从他手中飞出的火焰在不断的往检非违使身上飘,可惜却没有点燃对方。
“好奇怪啊。”
云锦站在大冰块的旁边,有些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检非违使为什么能够免疫火焰伤害,可是免疫不了冰冻呢。”
冻在冰块里的检非违使动弹不得,连眼珠都无法转动,他和死人没有区别,加上那奇怪的装束,多看几眼就让人觉得心里发毛。
而与检非违使打得你来我往的烛台切,也遇到了刃生中尴尬的一幕。
他是在和对方战斗,那武器接触时的叮叮咚咚声,表明对方拥有着实体,是可以被攻击到的;但当他的太刀冲着对方要害处过去时,却总会落空。
有种要害处等同于空气的错觉。
必杀全部落空,在不断的周旋下,烛台切的耐心一点点的流失。
“算了,反正也就六个,全部冻起来拖回去研究。”
云锦不想等下去了:“我打电话叫人开卡车过来……话说市区这个点让进卡车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这一次,负责牵制检非违使的人变成了烛台切,在付丧神的掩护下,泽田把眼前的敌人全部冻了起来,战斗结束后,停车场里站着六个冰块,还维持着出刀的姿势。
“主上她遇到袭击了!”
“幸好当时就有人在旁边,四个人都没有受伤。”
“还带回来了一大车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就摆在了议事厅的院子里。”
许久没有去过议事厅的付丧神三三两两结成队往过走,他们刚一进去,就被那栩栩如生的检非冰雕给吓了一跳。
“这不是……”
“那什么吗?”
大家对了下眼神,发现所有人想的都是同一种东西。
“来了就找地方坐下,等人齐了后,让烛台切给你们讲一下这东西的奇怪特性。”
云锦抱着个笔记本不断的把自己的想法写上去,她始终不能明白这东西到底想要干什么,因为事后回忆起来,这些检非违使的动作都很,和平?
否则负责牵制的纲吉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是怎么回事。
他是经历了很多战斗,但那点战斗经验在付丧神面前不值一提,同理,在明显能力特殊的检非违使面前也就是一盘菜而已。
偏偏纲吉他飞了半天都没事,这可真是太奇怪了。
等到人齐了后,烛台切娓娓道来,他特意强调了杀招落空的怪异处,并且指出和他战斗了半天的检非违使,绝对拥有实体的事实。
“姐姐,刀匠过来了。”
有着萌萌哒三头身的刀匠走了过来,坐在了云锦身边,他看看不远处的冰雕,用小手拄起了自己的脑袋。
“这不就是检非嘛。”
他撇撇嘴:“我还以为急匆匆的把我叫过来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