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海啸,花董捐助我们斯里兰卡,为我们提供宝贵的物资,那个时候花董就是我们斯里兰卡的朋友,现在朋友有难,我们理应帮忙。”
十年前花黎集团没有现在的国际地位,在席卷印度洋的海啸爆发后,花溯源亲自带队给各方捐助,各方对花溯源的帮助由衷感谢。
花黎集团有现在的人脉资源,花溯源没有黎茉超凡的商业天赋,却凭着一颗赤诚的心,让他将花黎集团带到更高的台阶。
“长官,前方发现了苏梅游轮。”
副指挥官对黎贝和陈瑜道:“请两位进入舰仓稍作等待。”
黎贝和陈瑜被带到一间屋子,虽然没有锁上门,但外面站着壮硕黝黑的军人。
黎贝对陈瑜用眼神眨了眨。
显然斯里兰卡军方对他们没有完全放心。
大半盒的香烟都被傅悦榕抽完,尼古丁使她的精神亢奋,起身走近花溯源,但当她没有靠近,脚底忽然一绊,身体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
花溯源站起来,手里握着拖把杆,淡淡道:“把自己绑起来。”用脚踢了踢绑缚船上的麻绳。
傅悦榕抬头笑道:“药效还有六个小时,你应该动不了的。”
花溯源眼眸清冷:“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
最开始接管花黎集团,他患上严重的失眠,常年服用失眠药,已经有了免疫。
傅悦榕无奈笑了笑,打量花溯源手里的拖把杆,如果她要反抗,他会不会真的伤她?
她还是不要知道结果比较好。
傅悦榕解开麻绳,笨拙的绑在自己手上,花溯源忽然蹲下神,傅悦榕心中一喜,忽然感受到手腕传来阵阵疼痛。
傅悦榕低头看,花溯源竟然把另一边绳子系死在船上。
花溯源直起身,没有再对傅悦榕说话,转身离开。
海风像是锋利的刀片,迅速连续的刮在她的肌肤,手腕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过这些傅悦榕都不在意,她都已经安排好了,只要耐心等待,花溯源仍然会回到她身边。
“前方阿瑞斯号游轮停止前进!这里是斯里兰卡海军,前方阿瑞斯号游轮停止前进!”
傅悦榕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一艘海底怪兽般巡逻军舰,正威视这艘小游轮。
怎么会有斯里兰卡军方在!
傅悦榕脑海闪现黎贝那张脸,心跳像打鼓般咚咚作响,比起海风带给她的寒意,此时面对的情况更令她战栗。
会是黎贝吗?
可是她怎么能调动军方力量?
游轮上正在醉生梦死的游客们猛然清醒。
“发生什么事了?”
“那是军舰吧?酷!”
“从来没有见过军舰呢,他们想干什么?”
花溯源也抬起头,看向那艘军舰,简单思考一下,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冰冷的神色逐渐缓和。
苏梅的游轮停在广阔无际的大海,仿佛像是不起眼的一粒沙。船上的游客们好奇的看着远处军舰,要说紧张有一些,却不至于害怕。
几辆快艇停靠在游轮前,为首正是军舰的副指挥长。
船长跟副指挥长握了握手,紧张道:“您好。”
副指挥长看见游客们探望的目光,对船长道:“我要跟你单独谈一谈,贝奇船长。”
十分钟后,船长浑身冷汗跌坐在椅子上。
苏梅竟然想要制造意外事故,让阿瑞斯号沉底!船员怎么办?游客怎么办?
船长浑身颤抖:“也就说……我们在地狱门前逛了一圈?”
副指挥长颌首:“可以这么说。”
一名斯里兰卡军人走到副指挥长,在他耳边低语。
副指挥长点头,对船长道:“贝奇船长,危险已经解除了,您可以放心了。”
“我想知道苏梅想通过什么方法制造事故?”船长脸上出现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