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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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天后,石之轩终于从昏迷中醒来,一直守在石之轩身边的侯希白连忙迎了上去,开口关切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石之轩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垂着的纱幔,神情有几分恍惚。
石之轩摇了摇头,坐起了身来,他身上的内伤都被治好了,就是身上有一根肋骨断了,不敢有大动作。
“师父,你好些了吗?”侯希白端来一碗汤药开口向石之轩问道。
黑色的汤药散发着苦涩的气息,让石之轩不由皱起了眉头,最后石之轩还是拿过汤药一口饮尽了。
但是,石之轩还是低估了这碗汤药,这个味道入口宛如泔水,又像被放了很久的臭袜子,让石之轩忍不住反胃。
“师父,别吐。”侯希白眼疾手快地把石之轩要吐出来的汤药给按了回去。
等这碗汤药被石之轩彻底喝下去后,石之轩像是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至于之前的迷茫和碧秀心不爱他这件事,他觉得都可以暂时放下了。
顾书离便和宫九走进了石之轩的房间,手里提着他平时用的药箱,看着石之轩逐渐好转了,顾书离露出了一个微笑道:“看来我的那个朋友说得很对吗?”
侯希白闻言手不由微微抖了一抖,这种治疗方法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真的很同情第一个接受这种治疗的人。
石之轩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即便以前被追杀的再惨,他都没有像这段时间受制于人过。但是,有些东西一旦产生了裂痕,便经不住石之轩去仔细推敲。
说完,顾书离便打开了自己药箱,里面除了几个药瓶,里面除了几个药瓶,便是银针了。
当顾书离的手轻轻捏起一根银针的时候,石之轩的眼皮不由跳了一下,最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床上。
“还请邪王忍耐一下。”顾书离微笑,仿佛这次施针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施针。
“我已经好了。”石之轩平静地说出了这句话。
石之轩多年的内伤的确在顾书离的针扎之下全部治愈了,这一点石之轩说的是实话。
“呵。“顾书离看着石之轩道,“还请邪王不要讳疾忌医。”
说完,顾书离便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石之轩眼睁睁地看着顾书离将银针扎入了自己的各处大穴,然后任由他驱动自己体内的真气运行全身经脉。这种痛,宛如将自己全身的经脉一一震裂,然后再一段一段地粘好,然后再震裂再粘好,如此循环往复。
这样的痛苦即便是石之轩也承受不住,即便这样可以让他的经脉更加坚韧,更加宽广。
宫九看着石之轩痛到扭曲的脸,有些跃跃欲试,他终于忍不住对顾书离道:“阿离,我想……”
“不,你不想。”顾书离面无表情地拒绝了宫九。
宫九看着冷淡的顾书离,皱眉,他是真的想啊!
“那我就自己震断经脉。”宫九小声道。
顾书离闻言扔下了自己的针,转身看向了宫九:“我是不是太久没有收拾你了?”
宫九低声道:“可是我就是想让你收拾收拾我。”
宫九勾着顾书离的手指,仿若羽毛搔动人心,低垂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媚意,顾书离知道这是无声的诱惑。
最后顾书离吸了一口气,把宫九给拎走了,宫九就是个祸害。
躺在床上的石之轩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这全是逃脱了一劫吗?
侯希白见两人离开,
房间里,宫九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粉,黑发如同瀑布一般铺在光洁的背部,他伸手紧紧抱住了顾书离,眼角还微微带着眼泪。
等顾书离将手中的银针扔掉后,冷声道:“满意了?”
“嗯。”宫九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声音,然后在顾书离的脖颈上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灼热到几乎将顾书离的皮肤烫红。
随手,宫九牵起了顾书离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道:“下回,阿离可以多尝试一下其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