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心疼得眼都红了,只能握着肖深蔚的手,轻轻拍着肖深蔚的后背试图安抚。
尽管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容允……容允……”
肖深蔚的喉咙里挤出来压抑的声音。
握着容允的手用力地攥紧,甚至容允的手骨都发出了咯吱吱的声响。
容允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把肖深蔚揽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吻着肖深蔚汗湿的额头。
直到肖深蔚的牙齿都咬出了声响,狂乱的心跳骤然一滞,像是突然被攥紧一般。
“咳、呕——”
肖深蔚干咳一声,张嘴便吐出一块青黑的污血来。
“咳——咳咳——”
他撕心裂肺地咳着,一口一口地吐着大块的血块,顶得肖深蔚眼睛里都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让他吐,吐出来就好了。”
倪又青抱着笔记本过来,推了推眼镜,蹲下来观察着肖深蔚吐出来的东西,手里狂做笔记。
直到肖深蔚吐得脱力,红着眼睛瘫在容允怀里的时候,地上的血块已经变成了鲜红色。
倪又青采集了些样本,拍拍手站起来,掀开肖深蔚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肖深蔚的脉搏。
她点点头:“今后好好调养,好好吃药,问题不大。”
一抬眼,却看到容允的面部表情有些奇怪。
“你怎么了?”
容允抿了抿嘴:“……手……”
“手?”
“……刚刚被捏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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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头发把头发卷进去烧焦了的憨批就只有我一个吗???
还特么是刘海???
我明天满课着让我怎么见人?
啊????
英语六级好难奥,四级低空的我为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报了六级???
[菜得安详.jpg.]
以及,本文不会坑,不会太监,我保证一定会写完!!
最近三次元实在是太忙了TVT 丧末四年, 秋分。
绿洲浓郁的璨绿仿佛把天边的层云都染了些翠色。
谷地里已经有了一片规模不小的农田,还种上了足有一人高的大麦, 此时坠了沉甸甸的青黄的麦穗儿,几乎要把细弱的杆子压折了去。
丧末以来气候剧变, 动植物相继异化, 生长周期都发生了变化, 否则要想吃到麦子, 至少要到来年。
而现在,过不了多久这些麦子就可以收割了。
肖深蔚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虽然脸色依旧有些苍白, 但身体已经有了温度。
心脏的重新跳动像是给这个年轻人注入了新的活力, 肖深蔚开始带着炭头在绿洲里大范围活动。
他爱死了剧烈运动后心脏砰砰跳动的感觉, 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死而复生后, 留下的只有对新的生命的热爱。
炭头总是对菜园子里的生机勃勃充满兴趣, 看到什么都想去啃两口。
但是他打不过守在那里的汤圆三姐弟。
姐弟三个的个头长得飞快,已经快要赶上炭头了, 一个个凶得要命, 有了成年狼的风范。
至于炭头……
算了,不提也罢……
田地被汤圆三只看守着, 炭头没办法进去祸祸,但却拦不住肖深蔚。
身体正在逐渐恢复的肖深蔚像个刚出笼的飞鸟,可劲儿折腾。
就比如现在, 这人正大大咧咧从麦地里薅了儿臂长的麦穗儿, 在田埂上点了火堆, 烤麦子吃。
青黄的麸皮在火焰里焦黄、发黑,裹在里面的麦粒散发出阵阵焦香。
肖深蔚抽手握住还有些滚烫的穗儿,搓了一把,焦黑的麸皮便脱落下来,露出了包裹在其中粒粒分明的麦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