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恋兄情结。”赵无垢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天君:………………
“你表现的似乎很喜欢我,可是,到底是因为我是‘赵无垢’,还是因为我是‘阎君的伴侣’?”赵无垢又问。
“本王当然是喜欢‘赵无垢’。”天君‘唰’的打开扇子,边摇动边飞快的答道。
“是吗?”赵无垢不为所动的挑挑眉峰,“我喜欢吃什么?”
天君摇扇子的手顿了顿,不由自主的瞥了眼实习生放在桌上的空盘,不太确定的道,“呃,甜食?”
“阎君喜欢吃什么?”
“他喜欢吃酸的,不过他对吃食什么的,向来不挑。”天君不假思索的答道。
赵无垢点了点头,又继续道,“我喜欢什么颜色?”
“黑色?”天君抓着玉骨扇的手微微用力,语气有些不太确定。
“天君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
实习生眼眸微动,“我的爱好是什么?”
“看书。”天君长出口气,露出‘这题我会’的表情。
“阎君的爱好呢?”
“雅乐、书画、狩猎、云游、打抱不平、整理洞府。”天君如数家珍。
“See?”赵无垢摊开手,嘴角噙着丝莫名的得逞般的笑意,“你对他比对我在意多了,你甚至记得清楚跟他没见的时间是五十七年。对一个人的私人信息过分关注,就是潜意识里喜欢他。”
“依我判断,你对我的在意,只是因为对他的占有欲而已。因为我夺去了他的注意力,被忽视的你感到不适应,所以,用追求我的方式来重新引起他的注意。”赵无垢总结道。
“真的?”天君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
“我可是京大研二心理学研究生。”赵无垢淡淡的勾起唇角,研究心理,哥可是专业的。
天君以扇抵额,眉心微皱,陷入浅淡的沉默之中。
手机铃声将天君从沉默中唤回,他瞥了眼手机屏幕,站起身之前,突然转向赵无垢,凤眼微眯,闪出道凌厉的神色,“知道文昌帝君身边的两位随侍么?”
天聋地哑?赵无垢电光火石间明白了天君的意思,“能知者不能言,能言者不能知。天君是威胁要我对刚才的谈话保密?”
“不是威胁,是交易。”天君恢复了风度翩翩的姿态,轻摇着手中的折扇,“你答应我保密的话,我就告诉你件关于阎的秘密。”
“好。”实习生爽快的点点头。
“看得出这是什么材质么?”天君把手里的折扇合上,指指光泽莹润的扇骨。
“羊脂玉?”赵无垢按照扇骨的光泽猜测着。
“胎石,天胎的胎石。所以,如你所见,这把扇子,本王从不离手。”天君神秘眯了眯眼睛,将折扇在指间行云流水的转了两圈,“当年本王和阎用胎石各自炼化了件法宝,本王炼制的是这把折扇,阎炼制的,是根长笛。我们曾经约定,以后有了伴侣,会将这件法宝送给对方做定情信物。”
赵无垢温文尔雅的弯弯唇角,明白了天君的弦外之音,“你是想提醒我,阎君真正喜欢的,也未必是我?因为那根用他胎石炼就的笛子,现在既不在他手里,也没有送给我?”
“本君只是用这个天下只有他自己和我知道的秘密跟你做个保密交易的筹码而已。”天君无辜的展眉,意味深长的看了赵无垢胸口的红宝石领针一眼,站起身潇洒的离开了。
“主人,需要小的发个毒誓保密吗?”天君离开后,领针里的淡客瑟瑟发抖的问。
“不用。” 反正也不是真的。赵无垢觑见四周无人注意,揉揉僵直的肩膀无所谓的道, “我只是希望他以后不再来烦我,所以引导他往恋兄方面去想。顺便再从他那边挖点部长大人的兴趣爱好和童年秘辛而已。”
“所以,您刚才问他自己和阎君大人的爱好什么的,只是为了打听八卦?”淡客震惊脸。
“没错。”实习生理直气壮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