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听懂了,今晚上绝对是一场麓战,许昊东和方争俩人大战三百回合啊。
许昊东走过来,就看到方争和小白都对他挑起大拇指,许昊东故意的一摸寸头,甩着胳膊走路,特别的拽,得意洋洋的。
逗笑所有人。
许昊东的无赖啊,叫人头疼。
但只要他们不头疼,让别人头疼其实很解气。
他们也不进去,就在这看着,一会警察就来了,驱赶也不管用,会展中心的工作人员连骂再打的驱赶,宁博跑出来指着一个上了岁数的乞讨者破口大骂,宁学对着一个少说也有六七十的老太太连踹了好几脚,踹的老太太满地打滚,警察都拦着宁学,她在不对,不该堵着门口,你年轻人也不该打这么大岁数的吧。老太太已经要走了,就是脚步蹒跚,端的老太太脑门都摔破了,站都站不起来,这是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大画家该干的事儿吗?
警察意见很大,宁学也气狠了,和警察吵吵起来了。
B责喷喷。
吵得声音还很大,经纪人早就拿着相机各个角度的拍照了。
足有两个小时,这些乞讨的走了,警察和宁学也吵得不可开交,后来还是宁博出面把这事儿平了。
警察气的点着宁学的鼻子。
“别看你开画展,就你这样的一辈子也成不了大画家!人品不行!”宁学大骂着。
“我投诉你!”
警察被拉上车,宁学风度全消失了,明明是一个后起之秀,可这人品啊看到方争他们站在对门看热闹,对着方争他们呸了一口。
许昊东捂住方争的嘴巴鼻子。
“再被传染口蹄疫,捂着点!”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宁博这种大哥就有这种小王八蛋!’,他们兄弟从来都是面上装的好看,翻出来全都是男盗女娼蝇营狗苟满肚子坏水。
披着艺术家的皮,干着臭流很下三滥都不齿的事儿,正儿八经的艺术流氓。
一个脸上抹得特别黑的工作人员从后门跑进来,摘掉头上的假头发,洗了脸,换了身上的破衣服。
赶紧把口袋的一只录音笔交给许昊东。
“东哥,我把过程全都录下来了,他们大骂人的都在里边。”
他们距离还是有点远,能偶尔的听一句骂的太大声的话,具体的怎么骂人的都听不到了。
许昊东给方争解释着。
“我就知道这些人不会干什么好事,要给他积攒着,那就要积少成多啊,我就让咱们的工作人员混到人群里,人多,他往那一混也没人认出来。只有人在最愤怒的时候才会露出破绽,他们那嘴脸才显露出来。抓的把柄多点,到时候这都是有用的武器啊!”
许昊东给他们俩播放着,清楚得很,里边宁博宁学骂的让菜市场的泼妇都脸红。
以家里女性长辈为开端,上下十八代受波及,世世代代男的为奴女的为娼,生着不是人死了不成鬼,那种张嘴生殖器闭嘴深尿屁。就好像宁博那肚子不是肚子,就是那粪坑,一说话就能把人臭出八百里。
别说跟他们对骂,就听一遍都觉得脏了耳朵。
美其名曰是个艺术家,要艺术家他这样,那就是对艺术有什么误会,对艺术家的侮辱。
听到一半方争赶紧关了,听他们忙脏话晚饭吃不下去。
“收好了,别傻呼呼的删掉,到时候应该能用得上。”
“许大哥,我觉得你就是一个英雄!”
小白对许昊东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许昊东外表看起来粗糙大咧,内心很细致啊,一次次的,细心的都让他们佩服,一直以为这是许昊东报复宁学,没想到许昊东还有这么一手安排。
“啥英雄啊,我就是替我媳妇儿委屈。我媳妇儿画画多好啊,我一个外行人看你们俩的话都觉得比那俩兄弟画的好的不止百倍,凭啥你们俩被欺负,我媳妇儿被他们欺负的不高兴好多年?我要早知道这个,我早报复回去了,我媳妇儿也不会憋屈这么多年。这个仇咱们要报,但报仇要有力度啊,我收集证据,到时候让人去爆料,别把脏水往你们身上引,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媳妇儿就能成一流大师,小白你也是一流大师。那我就牛逼了,我有一个大画家的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