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奶算什么男人_作者:睡个好觉(253)

2020-03-29 睡个好觉

    新酒不由的多看了那伤口几眼。

    注意到新酒的目光,锖兔抬臂笑了笑:“之前遇见了下弦的鬼,留下的伤口。”

    当时差点以后自己这只手以后再也不能握剑了,没出息得险些哭出来——当然,这种事情锖兔可不打算和新酒说。

    “真是辛苦了。”

    新酒看着锖兔胳膊上的伤口,由衷的感叹了一声。

    “我叫你来又不是给你看伤口的。”

    拉下衣袖遮住伤口,锖兔干咳一声,从自己身后拿出狐狸面具递给新酒:“消灾面具。”

    “之前和鳞泷先生一起帮祢豆子做竹箱的时候,顺便做的。”

    新酒惊奇的接过那张狐狸面具,将它翻来覆去的打量:“送给我吗?”

    锖兔点头,藏在袖子底下的另外一只手上面还残留着好几道刻刀划出来的伤痕。他刻意将那只手背到身后,不让新酒看见:“感觉每次见到你,你都要受点伤,所以就做了这个,希望能给你带来一点好运。”

    第一次见面的惨烈自不必说。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也许新酒自己都没有察觉,锖兔却敏锐的发现了她手腕上的勒痕。

    第三次见面,她刚从极乐教跑出来,手上全都是碎石子磨出来的小伤口。

    第四次没有见到面,听其他的队员说,她好像被那些在蝶屋闹事的家伙给推倒了。

    ……

    “原来是这样吗?”

    新酒将那张狐狸面具举起来,美滋滋道:“说不定真的会转运……这个要怎么戴?把这个红色的绳子系在脑后就可以了吗?”

    她将狐狸面具戴到脸上,单手艰难的在脑后摸索着两条需要系在一起的红绳。锖兔俯过身,帮她牵起两条红线:“我来吧。”

    新酒举得手酸也没把那两条红绳给系上,听见锖兔要帮忙,她求之不得:“好。”

    青年修长的十指灵活的拢住那两条红线,将它们系在少女的脑后。

    新酒微微仰着头;因为狐狸面具的眼睛部分并没有挖开,她看不见锖兔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对方靠近后陡然升高的温度:“系好了吗?”

    锖兔垂眸,看着面上覆有狐狸消灾面具的少女。她还浑然不觉两人现在的距离有多危险,甚至仰头问自己话——仰头的时候,那张面具几乎擦着锖兔鼻尖和嘴唇掠过。

    鬼使神差的,他往下一低头,轻柔的吻落在狐狸面具嘴角的紫藤花雕刻上。

    “锖兔?”

    “系好了,很……合适。”    “唔, 面具的眼睛这里为什么没有开口啊?”

    新酒摸了摸后脑勺上被系好的红绳,又摸了摸面具眼睛的位置。被遮掩了视线之后, 她眼前一片漆黑, 什么也看不见。

    “还没来得及给开口。”

    锖兔松开手,有意拉开距离,脸上滚烫:“这几天任务比较密集, 一直没有腾出时间。”

    其实这个时间点, 他本也不应该在狭雾山上。

    身为柱, 锖兔有自己负责的区域,平时还要负责支援附近的队员。他连续好几天没睡, 主动清扫了自己的领地以及附近的村庄,才挤出时间回来见新酒。

    锖兔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一件事情:新酒与他们, 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见新酒的每一面, 都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所以每一次见面的机会,都要拼了命的去争取——因为他们殊途,却不同归。

    “谢谢,我很喜欢。”

    把狐狸面具取下来,面具后面,是女孩子甜甜的笑颜。

    她把面具的正面翻过来:面具正面和锖兔的面具很像,只是嘴角的疤痕换成了一串紫藤花。

    新酒抚摸着那串紫藤花,道:“为什么是紫藤花呢?”

    最近这种花在新酒的生活中, 上镜率确实太高了一些。那封夹着紫藤花, 来历不明的信, 她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

    现在锖兔送给自己的消灾面具上也刻着这种花纹, 新酒心里难免有些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