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答非所问地道,“我们今天去港黑的仓库那边玩吧。”
李望舒顿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好啊。”
太宰露出了一个懒散的微笑,他重新趴回床上,反手看也没看就把床头的游戏机扔给了李望舒。
李望舒:“……你从哪里带来的游戏机?”
太宰大概是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在衣服兜里带来的……舒酱你游戏不是很擅长嘛……帮我通个关,你通关了,我们就……出……去……zzz”
抛了抛手里的游戏机,李望舒无奈地笑了笑,现在早吗?都早上六点多了,应该不早吧。
真是糟糕的作息啊。
她叹息道。
李望舒放下了游戏,先出去买了打了一套拳,打完一看手机,时间已经七点多了。街上的店陆陆续续地开了。
她从兜里摸出了前天这个世界的姚醉里送来的黑卡,手指再三摩挲后,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走向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
买了两罐蟹肉罐头,还有两瓶牛奶两份面包。
回了旅馆,李望舒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打通了太宰丢给她的游戏机。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睡了还是没睡,李望舒刚一放下了游戏机,他就已经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直了。
“你还挺准时。”李望舒笑道。
“闻到了蟹肉的味道。”太宰像梦游一样飘下床,走到了放着他的早餐的桌前,坐下。
发愣了半晌,才道,“啊,还没有洗漱。”紧接着又站起来,跑去了卫生间。
“你今天好像格外松散。”李望舒撑着脸问道。
“反正今天不赶时间。”太宰一嘴泡沫地回答,“说起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舒酱你不害怕吗?”
“这个问题你昨天就应该问我。”李望舒嫌弃地道,“首先——你要先能打过我。我才会意思意思害怕一下。”
“诶——超过分。”
“毕竟你这家伙,虽然一直都在刷新下限。不过呢,我姑且相信一下你对好友的节操了。”
太宰注意到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十年后的现在,中华街依旧红火。
虽然说是去港黑的红砖仓库,但是实际上,两人并不是直接前往的。
秉持着彼此心照不宣的一种态度,他们选择了中华街作为缓冲。
“我有点想穿道袍了。”李望舒走在街上,望着周围各种各样的中华娘,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小堂弟。
一直都是电话、推特联系,也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长高,有没有追到小樱,有没有还在使用力量的时候,中二地穿道袍。
太宰掏兜,语气中带了几分忧愁地道,“唉,舒酱,我也想给你买,但是我们没有钱啊。”
李望舒抬手,食指中指之间一道黑色的反光,她唇带笑意地吐出了和第一天在游乐场前一样的言简意赅,“黑卡。”
太宰眼睛一亮,李望舒已经咳了一声,手指一动,黑卡就在她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事先说好,不能乱花。”
太宰瞬间瘪气儿,哀怨地说道,“李家真好呜呜,还会给舒酱黑卡。不像这个世界的中也,连钱都不会给我。”
“你可饶了中也吧。”李望舒笑意明朗地道,“摊上你这样任性的首领,我都怕他头秃。”
嗯?这个反应?太宰摸起了下巴,果然,不光是中也,就连舒酱也……
他笑嘻嘻地道,“你知道为什么中也总是戴帽子吗?”
“因为那是他重要的人的遗物。”李望舒轻松地回答出了这道送分题,中也很早就和她提过了,她对那位叫兰波的先生,印象还挺深刻。
“不,是因为他已经秃了,靠帽子来遮掩。”
李望舒:“……”
咱记下了,保证等回到原来的世界,让中也送你一个全垒打。
鉴于最近吃的都是甜口、或是清淡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