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国王说,是因为……我母亲,她用了某种秘术才将我偷偷的带了出去,但后来,我无意中看到老国王的信,上面写了我母亲很久之前就去世的的事情。”
“在我出生之前,她就去世了。”
“地宫里面其实有很多资料,有些是许曼收集的,有些是本来就有的,不知道谁放的,但比世上任何任何地方的藏书都要丰富。”
“我在那里面找到了关于死胎的记载。”
凉倦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贝茶还在等他说下半句:“你看到了什么?”
凉倦:“死胎没有生老病死,身体成长到成年就不会发育,至于为什么死胎会活,可能和母亲有些原因。”
“但我活着,是逆天而行,会招惹祸端。”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书中的东西又不能全信,贝茶安抚他,“你不要想太多,我还是死而复生呢,那不也是违反了自然规律。”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两个都是逆天而行。”
凉倦立马否定:“主人不是!”
贝茶倒是无所谓:“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是逆天而行,那我也是,我陪你。”
“你不会孤独,也不用焦虑。”
凉倦咬了咬唇,下咒的事几乎要脱口而出,但凭借坚定的意志力忍耐住了。
“主人。”凉倦轻声说,“如果,我是说,如果。”
贝茶等他的下文。
凉倦:“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坏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你做了什么坏事?”
贝茶不信如果这种开头的话,说这句话的,要么是已经做了,要么是正准备做。
反正心中总是有些苗头。
她要做的就是把苗头掐死,能不做坏事就不做坏事。
凉倦摇头:“我只是说如果,主人会不会原谅我?”
说完见贝茶不说话,就开始朝她撒娇外加撒泼:“主人,你刚刚都说了不管怎样都会陪着我,你不能出尔反尔,不能变卦,你要一直陪着我的!”
确实是她说话的话。
贝茶:“会一直陪着你的。”
“那你肯定会原谅我对不对?”
逻辑是这个逻辑,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贝茶实在是找不到对方的逻辑漏洞,含糊的嗯了声算是答应了。
见凉倦欢呼的笑着像个傻子。
贝家就不再是追问,凉倦如此单纯善良,又懂得分寸,做出的事一定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左右不过小打小闹。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如果死胎不会死,那你精神力紊乱,也不会死吗?”
凉倦自然是觉得不会死,可贝茶因为觉得他快死了而如此关心他,他舍不得失去贝茶这种关心,低声说:“我也不知道。”
贝茶想想也是,毕竟这两种情况撞在一起出现的可能性小之又小,书上也不可能有记载。
这时,富贵跑了进来。
他现在已经可以低空飞行,而且个头窜高了许多,贝茶现在都要和他平视。
并且,他最近迷恋上了吃糖葫芦,大概是因为在蛋里没吃到,怨念太深,所以破壳而出之后,就只想吃糖葫芦。
富贵叼着糖葫芦进来:“茶茶,你知道我在门口看到了谁吗?”
贝茶:“谁?”
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看到谁,眼神能透露出搞事的表情。
富贵:“孙采之。”
贝茶蹙眉:“她来干什么?”
上次的事才过去几天啊,五天都不到吧,怎么又来找她。
正巧,冬夏进来问她了,说孙采之就在门外,要不要见。
贝茶思索了下:“让她进来吧。”
孙采之进来之后,“扑通”一声直接跪下,贝茶听着都觉得疼。
“贝小姐,都是我不对,我当时是被其他兽人撺掇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女儿,她是嫁到魏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