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军火,陆家半壁江山的时代,就此结束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韩某向来敬佩忠勇之人,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好警察不多了。”他不再规劝,说了句,“希望您的太太早日康复。”
“她会的。”陆忱挂了电话。
……
傍晚,方胥赶在天黑前洗完澡,最近太疑神疑鬼,她不敢在入夜后去浴室。
手机被她锁在抽屉里,她蒙上被子,想快速入眠。
窗户是关严实了的,但好像还是有风吹进来,窗帘掀动,有奇怪的声响。
“陆先生——”她喊了一声。
喊完后立刻后悔了,只好祈求他没有听见。
然而天不遂人愿,房门很快被推开,男人打开房间的灯,视线笔直的落在她脸上,“怎么了?”
方胥看了看他,脸红了。
陆忱的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上半身线条冷峻,雕塑一样壁垒分明,发梢上的水滴到他光洁的胸膛上,引人遐想。
方胥挪开视线,机械般的说了一句,“我们家里有第四个人……”
陆忱眯了下眼,揣测她这句话的意思,“需要我陪你吗?”
床上的人没有说话。
男人懂了她的意思。 方胥目送着他敞开门折返回客房,片刻,见他换了一身睡袍走进卧室。
“你希望我睡哪边?”
方胥挪出来个位置给他,“你睡在里面,我睡外面。”
里面靠近窗户,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一切了然于胸。
床的一侧微微下陷,方胥缩在被子里不敢露头,灯似乎被关掉了,身边传来一个人温热的温度,她忽然安心下来。
深秋的季节,天气寒凉。
今夜似乎有大风,外面能听到呼呼的声音,她躲得太远,被子只盖到一半,没一会便觉得后背冰凉。
腰上忽然环上来一只手,她被勾到床中间。
后背被迫抵着他有些发烫的胸膛,方胥觉察出什么,又联想到他白天说过自己不舒服这句话,忍不住翻个身面朝他,再次用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低声说:“陆先生,你发烧了……”
“你觉得我是发烧了?”
离得太近,他的吐息仿佛都落在她的耳边,有些烫。
“我记得家里有药。”她说。
他好似笑了一下,微微起身,双手撑在她两边枕侧,黑暗中,他目光有些压抑的落在她起棱的唇角。
“不如你有用。”
方胥感觉一个黑影压了下来,然后是他的吻,她的脑海轰鸣了一下,眩晕感蓦地袭来。
男人慢条斯理的吻过她的唇角,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她被迫张嘴。他抬起她的脸,舌尖往里探,一寸一寸深入,吻得很重,带着病态般的占有欲,像是忍了很久。
方胥有些不知所措,但又诧异于自己似乎并不是很排斥他的亲密。
推搡间,她的手被他握住,一路往下,她被迫握住他的。
男人埋在她颈边,声音里带着欲望,“方小姐,知道什么是婚内冷暴力吗?”
方胥不敢乱动,只好听他把话说完。
“任何一个男人忍这么久,都是要生病的。”
他的声音温和好听,有种极致的诱惑力,黑暗中雾沉沉的眉眼温柔的让她想落泪,她莫名就顺从了。
窗外的风似乎更大了,风从缝隙吹进来,窗帘向两边微移。
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在她的锁骨流连,似乎上瘾一般,忽然扯开她的睡衣,勾下她的底裤。
她被迫曲起腿。
他动作很重,渐渐的,她好似承受不住,整个人往后仰,目光涣散的落在窗外,脊背弯曲。
窗外沉沉的夜色里,有什么东西在抓挠窗户。
她看见有个人站在窗外注视她,目光阴郁,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