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她呀!”江兆挥手,保镖把江歇团团围住。
“皮肤不错,抱起来腰肢细软,如果在床上……”说着他故意停下,发出啧啧两声。
江歇伸出一拳,被保镖接下,他们随即出手,丝毫不手软。
“你以为上次的亏我会再吃一次?”江兆说着冷哼出声。
“你以为你护在身后的仙女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另攀高枝、以色侍人的脏东西!”
这话让江歇瞬间暴怒,和保镖缠斗,试着攻击江兆。
“我告诉你江歇,咱俩,没完。”江歇狼狈迎战,江兆借机推他下水。
江兆翘起嘴角:“记住,我迟早会把温琅压在身下,让她求我疼爱。”
江兆弯腰欣赏江歇的惨状,却没想到会从身后遇袭。匆匆跑来的温琅一脚踹在江兆腰上,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做你的大头梦!”顾不上其他,温琅也跳入水中。江歇不会游泳,在学校的游泳课上差点因为腿抽筋溺水。
只是她低估了身上的礼服,天鹅绒湿水后变得格外沉。九月的夜温度下降,低水温让温琅瑟瑟发抖。
她本想去救江歇,却没想到被江歇背在背上送到岸边。室内的人因为拍卖结束纷纷出来,对于泳池里发生的情况特别好奇。
顾不上起身,江歇脱下衬衫,两下裹在温琅身上。湿透的衬衫虽然不能御寒,却能阻隔他人的打量。
“抱紧我。”江歇俯下身,手臂穿过温琅的腿弯。顾不上害羞,温琅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距离过近,温琅的目光无处安放,眼角是江歇身上的肌肉,来自于他上身的温度让她呼吸加速。
回到老宅后的二层洋楼,江歇叫住佣人:“,准备东西放水,叫家庭医生过来。”
说着,江歇推开了楼门,带着温琅进去。
进门之后,温琅看见挂在墙上的画像,是江歇一家。
接过佣人递来的浴巾,江歇把瑟瑟发抖的温琅裹了起来。抬起她的右脚,脚底有一道细长的伤口正往外冒血。
“刚刚为什么要跳下去?”江歇看温琅脸色发白,嘴唇发青,不由伸手捧住她的手摩擦起来。
“你……你不会游泳,我得……我得救你。”温琅瑟瑟发抖,感觉身上的热量正不断流失。厚重的礼服贴在身上,让她因寒冷而呼吸困难。
“少爷,水放好了。”佣人递来全新的衣物,指了指二楼。
“这幢楼是我们家的,平日里没人进来,但每天都有人收拾,你介意吗?”江歇把温琅用在怀里,手臂贴着她冰冷的皮肤。
“不介意。”温琅觉得在冻死边缘和洗热水澡,她肯定选择后者。这里是江歇的地盘,令她心安。
把温琅放到浴室门口,江歇把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开:“我就在门外,有什么叫我。”
温琅点了点头,进入浴室。
江歇披着浴巾寸步不离,皱起的眉间是对于温琅刚刚的那句话的疑惑。
他上大学之前的确不会游泳,可这件事,温琅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楼下传来嘈杂,江歇反锁房门。下楼一看,是江兆的父母。
“江歇呀,今天宾客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要和小兆闹矛盾?”来人毫不客气,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了看已经过时的室内装饰,眼中多有嫌弃。
江歇平静地看着前来兴师问罪的人,见江兆换好衣服冲进来,唇边露出一丝冷笑。
“既然都来齐了,有的话正好只用说一次。”江歇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他伸手向后梳理了两下。轮廓分明的五官露了出来,神情淡淡却并不好惹。
“爷爷给我的遗产有5%的集团股份,我虽然还没签文件,但是那就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江歇看着眼前人的脸色明显发生了改变,冷哼出声。
“江兆,你说如果我拿出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和其他任何一房换取巨额资金,他们会愿意吗?”集团的股份被分散开,除了江歇的那一份都保持制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