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曾知道这些百姓为何沦为流民?”卫玉只觉得自己听到流民这一词时,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由多问了一句。
陈员外见卫玉发问,连忙将自己知道的如数说了出来:“听说这些流民住的地方像是见了鬼似的,老是有一些青壮,就像被鬼附身,一般自己顺着河里跳或者上吊,即使当时被救下了,可过不了多久,还是会以同样的死法死去。”
“后来,有个云游的道士看了后说是她们那地方阴煞之气过多,需要他们全部迁移才是,只是这般的缘由,上头的官员如何会同意呢?但是这死去的人,一日多过一日,现在沦为流民的也都是些当初怕死的。”
“原来是这样……”卫玉听了陈员widE话喃喃地说着,心下思量,阴煞之气,这可是非自然形成的气!难道这些流民的成因,是有人在幕后做推手,并非正常?
卫玉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她不曾见过一个流民,心中也没有具体的方向,便也不曾对陈员外说。想起自己一直头疼的问题,连忙对陈员外道:
“陈员外也知道,我那位未婚夫郎的户籍问题,当初你第一次请我来时,想必也听说了。”
“我希望,你能借着这次流民落户,把我未婚夫郎的户籍落成流民,然后再转到我的户下,至于她原来的户籍,便落成死籍吧。”
陈员外听了卫玉这番话后自然不答应的,只是却有些奇怪的问道:
“既然您有意把夫郎的户籍落在您的户下,为何不直接从陈家迁过来,您放心有我在,陈家人不敢多说一句话!”
卫玉看了陈员外一眼,对于她这番话很是感激,可是她另有别的思量:
“这件事你不必多问了,我另有别的打算,只是不知你今日来是有何事呀?如果能相帮,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得了卫玉这一句话后,陈员外大喜过望,当下也不纠结卫玉为何要这般麻烦,要把自己的夫郎户籍由流民转到她的户下。
只听陈员外扭扭捏捏的说道:“大大师,我家小白,它它可以化成人形了!”
卫玉挑眉看了陈员外一眼:“那是好事呀,证明她在你家修行得道了!”
却没想到卫玉这话一出,陈员在的面上带出了几分奇怪的神情,像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想说又不敢说,随后,陈员外看了卫玉一眼,闭上眼睛,一鼓作气的说道:
“虽虽然我家小白能变成人形了,可是她那只尾巴怎么也收不进去,大大师,您,您有……”
陈员外正想说着,却不知道又想起什么剧烈的咳嗽起来,卫玉笑着接了一句:
“你是想要能让你家那只白狐可以把尾巴收回去的符纸吗?!”
“不不不!”陈员外的头摇的和波浪鼓一样:“我家小白那尾巴摸着手感最好了,便是有时候在榻上,摸着摸着,那才更有感觉……”
说了这话的陈员外,似是想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捂住了嘴。
卫玉听了陈员外的话,若有所思的看了陈员外一眼,随后摸了摸下巴:“若若我没记错,陈员外家的那只白狐应当化身为女子才是啊?!”
陈员外被卫玉这么一说,喝了一口已经凉透了的茶,伸手摆了摆:
“但是你不要劝我了,我就认准我家小白了,不管她是人是妖,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她!”
卫玉嘴角抽了抽,她也没准备劝陈员外啊!
想着自己要求的事,卫玉大人大量地原谅了陈员外的犯蠢,耐着性子说道:
“咳,既既然如此,那你可知道女子和女子在榻上,该……”
嫁衣都取了,也该为洞房花烛夜准备了!
卫玉的未尽之意,陈员外显然听明白了,最后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大师,我知道您一向宠您家那位小夫郎,可您如今怎么也做这种两边通吃的事呀!您家小夫郎那么好的,将来知道了得多伤心呀!”
“我家夫郎好不好我当然知道,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吧!”卫玉的话仿佛是从牙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一般,听了陈员外觉得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