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的新女友?
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待在这里,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她的玫瑰香,她依偎在父亲怀里笑得快乐。
但是……
珍妮特已经去世了。
“父亲,我想我应该去上学了。”我扯出一个笑,尽量放轻语气——母亲已经去世了,父亲想发展感情是他自己的事,也许这能帮他走出噩梦呢?
“注意安全,好好照顾你自己的身体。”父亲也有些僵硬,但他随即又变回了对我进行细致关心的好父亲。
我在父亲这里今天得到的关怀,也许比过去10年得到的都多,瘫痪磨平了这个男人的棱角,也磨平了他的志气。
临走之前我不禁回过头:“父亲,祝你心情愉快。”
我看到杰克向我露出一个惊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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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呢,你在巴黎认识了一个英国的朋友,还有一个中国的朋友?”
我把我在外面的经历真假掺杂的讲给弗雷德听,弗雷德听罢也只是点头:“但你在外面交的那些朋友并不会陪你上学,对吗?”
我脑袋里面回想起了啃猪蹄的卡珊德拉,以及脸长的不可思议的夏洛克——这何止是不陪我上学,初恋只有5分钟,朋友疑似是突破次元壁的偶像。
“当然,陪在我身边的只有弗雷德。”
对面的少年笑了笑:“这段时间的笔记我认真记了,我也准备好了录音,老师那里的材料什么的我都帮你留了一份,提姆,你很快能补上来。”
我点了点头,学习对我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但有人为你准备好,这一切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
“谢了!”
但我转头的时候看到了那个金发女孩艾芙洛,她也拿了一打笔记本,我看见了在上面娟秀的字迹。
“谢谢你,艾芙洛。”
女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举手之劳。”
我突然想到了,前不久刚交往就分手的卡珊德拉,有一种莫名自恋的感觉——艾芙洛不会喜欢我吧?
我感到有些紧张,转移话题:“快上课了,我们走吧。”
艾芙洛看着男孩的背影,动了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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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前很多人和我打个招呼,当我静下心来开始听课的时候,发现这节课是倒霉的历史课。
就是那个问美俄的白令海峡条约是哪个保护动物的历史课。
老汤姆果然不放过我,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全是A+的优等生,在他那里只拿了A等级的缘故吧,历史老师很喜欢问我些问题。
“我们的德雷克同学去巴黎做交流生,大家有没有欢迎他回来呀?”
班里轰然炸开锅,我辨别着其中有一些比如说当然了,巴黎好玩吗之类的话语。
“那么德雷克,想必刚刚在法国巴黎呆过的你,对于法国大革命的历史,肯定是别有一番感慨,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汤姆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感觉后面又有一个大坑。
“吉伦特派的统治是被雅各宾派推翻的,那么雅各宾派将我国的哪一位革命家逮捕入狱?”
“托马斯·潘恩!先生!”
“你确定吗?”老汤姆一张都是褶子脸拉了下来。
“是的。”
“很好,”历史老师的脸又像一张菊花绽放,“看来你还没有放弃你的历史。”
“还有,德雷克,欢迎回来。”
……
哥谭人很可爱的,对吧?穿罗宾制服在这么一个城市里,是一种快乐。
当中午我又拿起管家为我准备好的满满一盒盒饭的时候,我和弗雷德坐在一起小声聊着天,突然,我看见在食堂里的电视屏幕上出现的莱克斯·卢瑟。
我撇了撇嘴,卢瑟在我儿时,莱克斯工业也就和德雷克工业价值相差无几,但是托卢瑟的福,这位天纵奇才的发明家硬是靠科技将自己的公司在短短10年内翻了不止10倍,一举成为了新生公司里面最庞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