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们的死后生活_作者:文绎(1718)

2020-05-15 文绎

    嬴政回家时,就看到扶苏在给兵马俑洗脸:“怎么了?好干净也不至于给他们沐浴洁面。”

    “您回来了。”扶苏:“他们俩有点脏了,擦擦而已。”

    明朝那边已经组装好了一切,把三件东西都搬运到空地处,以免引燃房屋。

    填好巨大的弹丸,短炮筒斜向上方的角度略加调试,铁质的底部特意加厚的圈椅的中心和炮筒口紧密结合。

    朱厚照:“我上了哦!”

    朱元璋和朱棣并不寄希望于此,只想通过这个,看看屏障需要多强的冲击力才能打碎,本来还想看看地府的反应速度,奈何购入的渠道出现问题,走的是官方渠道,必然上报上去了。那么问题来了,他们对这面无形的屏障如此有信心吗

    朱厚照用椅子自带的皮带把自己固定住,自言自语:“我上过很多,这是最奇怪的一个。”

    众人侧目相视。

    这话好似有什么歧义。

    朱祁镇摩拳擦掌:“我来点火。”哼!这个不肖子孙自从到地府之后,从未尊重过我!

    “可以。”朱元璋把火把交给他。

    皇帝们就冷冷的看着他蹲在火炮后方点火。

    竟然没有一个人把他拉开。

    一声巨响,硝烟弥漫。

    两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前方有两道抛物线,被打飞的椅子因为着力点刚好在重心处,非常平稳的飞向斜上方。

    弹丸的碎片则抛洒在前方,一大片空地上,几颗竹竿因此被折断。

    蹲在炮筒后面点火的朱祁镇被后坐力打飞出去,往后飞了数米,这才趴在地上又疼又烫。

    不由得捶地大哭,对赶过来抱他的母亲说:“我太傻了,我单知道火铳有后坐力,就没想到这也有。”难怪士兵们点火时都躲在两侧,我忘了,我真的忘了。根本没想起来。

    朱祁钰:啊,原来是这样啊。他是真不知道。

    但显然有些人是知道的,他们也没有提醒。

    朱祁镇:“我的心都碎了。”他们就这么恨我?

    朱厚照在高空大喊:“啊啊啊啊!!爽哦!!!”

    铁椅子和他都卡在屏障中,看起来就是他坐在半空中,但是他摸摸身前身后,知道自己的大半个身子都出来了,只有半个后背卡在里面。往下一看,真有三十丈高,比站在城楼的二楼往下瞧差不多,只是那时候脚踏实地,真真切切,现在下方一片悬空,别说是实地了,连一块竹片都没有。

    这和飞起来有什么区别呢?就像飘在半空中一样。不由得诗兴大发。

    扶苏喃喃道:“原来真能出去。”

    只需要更快一些,就真的能出去。

    自有热心人士把他和椅子一起拎回来,不知怎的,可能是这屏障也有些迷茫,卡在其中有些粘稠凝滞,费了些力气才把人推回来,拎着有些往下坠,缓缓落在地上。

    朱厚照从椅子上跳下来,摸了摸屁股,很痛。厚厚实实的铁椅子上鼓起了一个很大的鼓包,但挡住了攻击。“多谢多谢,太有趣了。疼也值了!”

    朱佑樘一把抱住他:“爹爹要被你吓死了。”

    俩阎君一位准阎君私下议论着:“他们在这儿,有没有可能偷偷炼铁,自制火器?”这东西的难度不是很高,手工就能打造。只要他们狠下心来打铁,吹毛断发的宝兵刃也能做出来,蒋干莫邪就是小作坊。

    硝石和硫磺也可以以炼丹之名买入。

    朱厚照上蹿下跳:“妙哉妙哉!”回去提笔在自己墙上写诗,写完之后把笔一扔:“应该设宴庆祝,这可太有趣儿了!”

    除了在场的几名皇帝之外,别人都没赶上。

    ……

    等到嘉庆二十年,张氏终于悲伤的去世了,张鹤龄狱中瘐死,张延龄也在狱中,皇帝几次三番要杀他。她这辈子最爱的就是这两个兄弟,兄弟被人诬告谋逆,太后衣敝襦席去求告,皇帝还是不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