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还是不满,又拍了两下:“喵喵!”为什么铲屎官就是和‘小’这个字杠上了呢?
“怎么了?”
“喵喵!”
傅谌昀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什么问题:“知知?”
“喵!”知知高兴了,一下子松开拍着唐诗的爪子,跑到了他的怀里去蹭表示自己的喜爱。
她感觉自己已经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一时之间高兴得只能在傅谌昀怀里乱窜表达自己的兴奋。
感觉怀里有个小东西不停的乱动,傅谌昀先是一僵,面色表情感觉更僵硬了,但慢慢的却奇迹般开始缓和下来。
他并没有阻止知知在他怀里乱窜的行为,只是小心翼翼地护着,怕她一不小心就掉在地上摔疼了。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名字。”
“……我也很喜欢。”
一天的时间,知知大概摸清了除了傅谌昀之外的另一个人的性格。
夜枭。
原本在她心里,夜枭的危险星数为五颗星,大部分原因还都是和她刚穿过来的时候有关系。
但经过这次和夜枭进行了革-命一般打游戏的‘友情’相处,这五颗星就只剩下三颗星了。
为什么还剩三颗星呢?
因为她觉得夜枭的情绪起伏有时候很大,万一哪天他想不开了又开始讨厌她了,就是再次恢复成五颗星的时候。
除此之外,还有白戚。
她了解得太少了。
比起情绪外漏的夜枭,以及看似凶恶实则只是不擅表达情绪的傅谌昀。白戚过于滴水不漏。
他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知知睡醒的时候,是在傅谌昀的手臂边。她的小脑袋枕着他的手臂也不知道枕了多久。
通过窗户可以看出天色已经亮了。
她有些茫然。
她昨天不是在自己的豪华猫窝里睡的吗?怎么一觉睡醒在床上来了?
她一下子看了看猫窝,一下子又看了看床,仿佛吓得不轻的样子。
难不成活了十八年,其实她有梦游症?
但是,这也不对啊。
就算她有梦游症,又是怎么从地面爬到这么高的床上来!她现在的弹跳力连爬出窝都难,更别说爬上床了!
她的动作似乎吵醒了傅谌昀,他一睁开眼就是睁开眼,神色连点睡意朦胧都没有,知知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睡醒了。
“喵~”知知去蹭了蹭他的下巴,结果被他的胡渣狂扎一顿,吓得反条件性的弹开:“喵!”
傅谌昀也被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捧着可怜巴巴的小猫:“怎么了?受伤了吗?都怪我,应该先去洗漱的……”
见他真挚道歉,原本一直后退的知知停住了脚步,她用着自己的小短腿小心翼翼前进两步,又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手腕,“喵~”了一声表示没事。
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当时那一下有点疼,还很吓人。她都忘记了,对于成年男性来说,隔天就要刮胡子,不然胡渣都能硬成针了。
见她没事,傅谌昀松了一口气,这才起床。
他不像白戚那样是去浴室换洗衣服,而是直接脱掉了上衣,露出小麦色又结实的背后。
知知看得目瞪口呆:“喵……”
傅谌昀在换衣服的时候回过头解释说:“昨晚我怕你一个人睡会冷到,所以才把你从窝里抱出来。”
知知歪了歪头。
傅谌昀清了清嗓子,像是掩饰什么回过了头:“早上的时候吓到你了吗?” “喵呜~”知知奶乖奶乖地叫着,表示原谅了铲屎官。
其实除了当时痛了那么一下,和被吓到了那么一下,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不过这点让她记住了,刚起床的时候千万不要摸或者是蹭铲屎官的下巴!
她可不想再次尝试仿佛被容嬷嬷扎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