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编辑者_作者:右更二(444)

2020-05-29 右更二

    而右手边这位大胡子已经在砸桌子了,搞得好像敲一敲就能解决问题似的。

    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哪里搞得懂这些?

    而且还语言互不相通,这场面就比较尴尬了。

    五个老伙计只能互相尴尬地点头致意,然后解决餐饮问题先——全息界面上的下单按钮都是有食物照片展示的。

    几个人陆续下了单,头顶天花板上陆续垂下来五个盛着食物的盘子。

    最先来的是鹰钩鼻光头点的单,全麦面包肉肠加黑啤。

    然后是大胡子酒鬼点的单,大列巴香肠加红菜汤。

    牛仔裤壮汉的也很快来了,一个超大的鸡肉汉堡。

    两位东方人的食物就需要等上一会儿了。

    胡克俭的稍早一些,是番茄蛋饭加一个红烧鸡腿。

    “哈伊”的最晚到,是紫菜大饭团加一个照烧去骨鸡腿。但他却是第一个吃完的。

    这比较好理解,因为饭团套餐在加工阶段已经把食物处理成最方便进食的状态了,只管往嘴里塞就行。

    而且饭团的量又是这么小,还不到大汉堡的二分之一。

    用餐完毕之后,还有长达10个小时的时间需要消磨。

    牛仔裤壮汉率先破冰,指了指自己。

    “i bruce”牛仔裤男说道,“bruce willis。”

    大家连猜带蒙,知道是自我介绍的意思。

    于是,大胡子用大拇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也许是戳得重了些,立刻打了个嗝,哈出一肚子酒气,然后说:“vdiir akarov。”

    那大舌头卷得厉害,一个r的音生生被说成了“得噜噜噜噜”。

    拘谨男两手扶膝,恭敬道:“瓦大喜米亚摩托·穆萨西iyaoto ashi。”

    “哦,原来是小鬼子。”胡克俭嘀咕道。

    “欸?”穆萨西发出夸张的疑问声。

    牛仔裤男想了想,说:“so?grace,i guess。”

    grace可是个好词,优雅得很,very?aazg。所以有首著名的歌曲叫aazg?grace。

    穆萨西估计有点英语基础,立刻笑逐颜开:“哦,死阔以得死。”

    鹰钩鼻光头的自我介绍比较简短,铿锵道:“oliver kahn。”

    最后轮到胡克俭:“我姓胡……”

    牛仔裤男立刻问:“who?what?”

    “不是瓦特。”胡克俭耐心纠正道,“是克俭。胡克俭。”

    牛仔裤男立刻咧嘴笑了:“hoho,kolkie。”

    胡克俭也报以友善的微笑,丝毫没有意识到柯基是一种狗。

    然后,他向各位老伙计一一打招呼。

    “你好哇,老布。”

    “你好,老马。”

    “你好,老卡。”

    “你好,老木。”

    各位老伙计也纷纷向他打招呼。

    牛仔老布:“hello,who?kolkie :d。”

    大胡子老马:“普里维特,who。”

    鹰钩鼻老卡:“hallo,hullo。”

    穆萨西老木:“阔内机挖,呼桑,多作哟罗西库。”

    初次沟通基本只能到此为止。

    五个老伙计决定用技术用语作为交流的桥梁,尽快解决沟通问题——解决了沟通问题,才好臭皮匠变诸葛亮,学会给家里打款。

    又是牛仔老布率先提议,发动大家在干活的时候用边角料加工一个最best、最ol的小玩意。

    等下一次聚会的时候,大家可以拿出来交流感情,更重要的是,可以通过设计图纸互相交流,达到互相学习语言的目的。

    于是,没有等到十二小时,五个老伙计就各自返回自己的个人空间忙活去了。

    胡克俭回到自己的舱室,拿起那张在动物园拍的全家福,粗糙的手在相框上摸了又摸。

    此刻,老父亲从心底里感到寂寞。

    离开了家人,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