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冒犯了,老子他妈的被眼前这龟孙子冒犯了!
白癸扔了筷子,站了起身,指着郑松源,“你给我出来...嗝~”
众人:“......”,拿着筷子不知所措。
石大姐尴尬坏了,拉了拉对方的衣角,“婷婷,你坐下来,你喝醉了!”
白癸安抚地拍了拍石大姐的手,醉醺醺地一把搂住石大姐的脸颊,眯着眼睛说道:“姐,你的幸福,我帮你,好好把关,你就放心吧!哈!”,接着竟然冒冒失失吧嗒一口亲了对方脑门一下。
“啪”的一声,郑松源的筷子落地了。
接着男人也站了起来,对白癸说道:“走,我跟你出去。”
众人都劝说,“你们好好吃饭吧~”,“这大冬天,喝酒就是容易上头啊~”,“坐下坐下。”
但是这两位哪还顾得上其他人的劝阻,二人的眼神都想把对方撕碎扯烂揉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崽:“papa,为什么我叫白柏。”
郑松源:“你刚出生,你妈就跟我拜拜了。”
白癸:“......” 晚风吹在冒着酒气的脸颊, 白癸觉得浑身发烫,感觉愈发上头了。
昏暗的路灯下,白癸单手支着墙壁, 半垂着眼, 盯着慢慢悠悠走过来的郑松源。
对方一副大学生刚出社会的打扮, 眼神中看不出以往的炙热与关怀, 冷冰冰地望着自己,干巴巴地开口说道:“我出来了?所以你有什么要跟我说?”
白癸裂了裂嘴角, 噗嗤一声笑了,抬起手,伸出手指一个个的数,“阿源?烧饼?白柏?”
站在对面的郑松源双手插兜,没有任何表情。
“…嗯?郑松源, 你有毛病吗?!喂喂,镜头在哪?演戏啊!?”
郑松源仍旧淡然地望着他, “婷婷,你喝醉了?”
被这反应激怒,白癸上前猛的推了对方一把,怒吼道:“你逗老子玩儿呢!?”, 双眼泛红, 像个惹炸毛的小兽。
被推的本能后退了一步,郑松源也不恼,依旧不慌不忙地说道:“你喝醉了,我让石大姐送你回家。”
转身刚好离开, 白癸一把抓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给我,说清, 清楚…逗我玩,他妈的,有意思吗?!”
郑松源忍了又忍,转过身看着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的白癸,对方的脸颊泛红,脚步漂浮,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雾气,一阵冷风吹过,对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躲在高领毛衣里面,可爱到犯规。
“大哥,你怎么那么狠心呢?”,郑松源小声地叨咕了一句,声音太小,更像是自言自语。
白癸晕乎乎地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你说,什么鬼?太,小声了,娘们,嗝,吗?”
下一秒,瞳孔紧缩,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他向后推去。被酒精淹没了的大脑,主机转得越来越慢,连身体上的动作都愈发不协调了,后背狠狠地撞在了墙上,接着嘴巴被不容置疑的力量堵住了。
白癸伸出双手抵在对方的胸前,一用力,发现自己两腿在发颤,根本站不稳。
又是那熟悉的味道,简直比酒精还容易上头。
好晕,浑身越来越软,全靠对方支撑着自己。
整个人晕头转向,白癸半眯着眼睛,可以近距离地感受到对方的味道。突然腹部一阵冰凉,白癸难受地哼了一声,哆嗦了一下,想要反抗,却无论他怎么使劲都摆脱不了郑松源的束缚。
后来发生了什么,白癸有点记不清了。
脑海里来来回回都是在耳边那冒着热气的呼唤,还有对方那双炙热的眼睛。
“婷婷?你终于醒了?”
白癸醒来,发现石大姐坐在床边担心的望着自己。
他揉了揉额头,好疼,“唔—我怎么了?”,说完话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的厉害。
石大姐叹了口气,“你喝醉了,昨天还是大家一起把你扛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