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松源眼神一暗,赤着上身突然站了起来。
顺着对方的眼神,白癸慢慢抬头,一股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住了自己。
看着对方发暗发沉的眼睛,白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双腿向后慢慢磨蹭了一些,“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郑松源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定定地望着对方。
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手足无措,向后又退了一步。
“为什么要向后退,我什么都没做,大哥,你就那么怕我吗。”,郑松源声音低沉,略微沙哑,还带着些委屈的味道。
白癸心道,你以为老子上辈子是没开过荤的魔法师吗?!不知道这是什么气氛,不知道这是什么环境吗,你这一幅想要把自己吃干抹净的霸总表情,你丫还问我为什么要退,不退难道等着被你日吗?!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巴却完全不是这么表示的,倔强说道:“哈,我哪里有退。怕你,搞笑吗?”,白癸咧了咧嘴角,“老子出生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没想到下一秒对方长腿一迈,两个人距离瞬间拉近,白癸敢打包票,这距离都能看到对方又长又直的睫毛。而那自己没出息的双腿竟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妈的,一软了?!整个人跌进了沙发里,耳边“啪啪啪”都是打脸的声音。
倒在沙发上,白癸瞪着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郑松源那双眼睛如同自带八倍放大镜狠狠地锁定着自己。
雄性荷尔蒙气场已经够强大了,没想这憨头竟然还要再加猛料。
双臂一伸,郑松源身体前倾,慢慢地靠近,幽幽地说:“不怕吗?”
白癸当时都愣了。
在那一秒,他大脑拼命旋转,所以自己应该说怕,还是不怕,能够不被日呢...
对方似乎并不想给他回答的就会,甚至可以说,是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了。
眼见着,郑松源的气味越来越近,湿润的发梢沿着对方帅气的脸庞慢慢滑到了下巴,接着又滴到了白癸的胸前,落在一小滴印记。
白癸身体一挺,吧咂吧咂嘴,轻松提议道:“郑松源,帮我把头发剪吧。”
对方仍旧没有反应。
垂死挣扎,“...我这样,会感冒的啊。”
郑松源似乎清醒了几分,瞥过目光,脸上的表情似乎要憋出内伤,接着失望地让开身,回身捡起衣服套了上去,回道:“好。”
白癸松了一口大气。
“大哥,该来的总会来的。”
轻松的心情突然凝固,白癸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天真的大佬竟然以为不在卧室就能保住屁股~~客厅也不安全,哦吼吼~ 白癸面部的表情都凝固了, 过了好一会,才从半瘫模式中苏醒过来。
心脏微微复苏,白癸眼神一变, “你干嘛?”
只见郑松源晃悠了一圈, 端着一把刀就出来了。
郑松源皱眉自言自语说道:“家里怎么没有剪刀。”
白癸几乎吓尿, 吼道:“那也不至于要用刀吧!”
郑松源赶紧放下手上的“武器”, 皱眉又开始在客厅里晃,自言自语嘟囔道:“大哥, 我没那么傻的...不会用这个给你剪头发的...你怎么不相信我...”
白癸扯了扯嘴角,呵呵,谁傻谁知道。
发现这憨头还没找到,叹了口气,指了条明路, “我屋里有。”
应了一声,郑松源麻溜地跑去隔壁拿了一把红色小剪刀, 接着又在客厅空位铺了报纸,放好小圆凳,“大哥,坐吧。”
白癸突然有些后悔了。
不过跟屁股相比, 三千烦丝那真不算什么, 剪就剪吧,于是一幅英勇就义的表情坐在了凳子上。
贴心的“郑托尼”还给白癸裹了一条大浴巾,接着非常温柔的将对方脑袋上的毛巾取了下来,头发真的很长, 已经到达肩膀处了。“咔嚓咔嚓”的剪刀声在耳边响起, 白癸顿时浑身紧绷紧张了起来,但这个时候喊停, 也太不爷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