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垂死地挣扎,白癸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说道:“太小,我套不下去。”
哪知道郑松源这个“魔鬼”已经拿着姨妈巾在内裤上来回比划,边比划边叨叨,“还是得往前贴一些,嗯,不容易漏...”
“喂!傻冒!我跟你说话呢!!”,咬着嘴唇,白癸心想,我他妈死也不能用姨妈巾!艹!这是老子的底线!!士可杀不可辱!
郑松源疑惑道:“老大,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内裤太小,我套不下去,姨妈巾你留着自己用去吧!”,说着就要外冲。
郑松源一愣,看着自己的老大光着屁股跟大腿,虽然是夏天,这小风一吹,哪还得了!!
“大哥,你穿上!怀孕千万不能感冒吃药的啊,这些常识你怎么都忘记了啊!”,果真是身子长腿长的人追起人来就是相当有优势,还没走几步,郑松源从身后一把揽住了对方。
“你把我弄死吧,郑松源,让我体面地死去...这是我临终的最后希望...”
“......”,郑松源没想到失忆之后的白癸脸皮竟然这么薄,连穿个女装内裤都不情不愿。想当年不知道是哪个人,天天叨叨让他陪着去逛街,竟买那些半透明睡袍,还有什么黑色丝袜。
“你先忍忍,就穿一天,我们明天去超市,我一定给你买成人纸尿裤,好不好?”
“......”,成人纸尿裤,并没有好很多。
欲哭无泪,他想要挣扎啊,反抗啊,却发现勒住自己胳膊又粗又壮,跟个铁棍一样松都松不开。万念俱灰之间,他垂下了高扬的脑袋,感觉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就一天。”
“好咧!就一天!”,郑松源笑得很是开怀。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癸:“我太难了。”
郑松源:“大哥,姨妈巾还有夜用的!”
白癸:“……” 终究还是用了。
白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两条腿合并也不对,分开更加不对路。
虽然郑松源跟他心理建设过,要学会选择性忽略,想象自己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别总老是想着夹着的那块“海绵”。但不得不提,腿间夹个东西,一走路还蹭一下的诡异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于是,白癸选择能坐着就不站着…
两个人将从郑大姐家顺过来的鸡肉吃得渣渣都没剩,二人在破破烂烂的小屋里突然尴尬沉默了起来。
“我们现在得弄钱。”,郑松源首先打破了尴尬,认真提议道。
白癸吃饱喝足换了个坐姿,敞着双腿,因为大腿磨得慌,压根不想合拢,样子着实不雅,跟他现在精致小娘炮的皮囊十分不对称,但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嗯”了一声,算是附和。
相比对方的冷淡,郑松源倒是热情洋溢,提议道:“我可以找个临时工,时薪也高。对了,大哥,你可以做翻译啊!在家接点活就能赚钱!轻松又不累啊...”
穿着个粉色卫衣,刚晾干的头发有点蓬松,白癸抬起头,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对面一脸热情的跟班小弟,懵圈问道:“什么鬼,我能做翻译?”
郑松源这臭小子是在埋汰自己吧,他白癸从小读书就没读到头,初中的时候就立志要浪迹天涯,果断辍学跟别的“老大”混江湖,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可能把他关在四面都是墙的“围栏”里,还要跟一群小幼稚们谈理想。另外,别说翻译了,一听那鸟语他脑壳子就疼,白癸怀疑就是读书的时候落下的病根。
显然郑松源不这么想,“当然能啊,您之前是做同声翻译的啊!这可比普通的翻译高级得多!”,郑松源眼睛发亮,一脸崇拜。
被人崇拜的感觉固然是好,不过刚刚他说了什么高级来着?白癸拧巴着眉头,询问道:“同什么玩意儿?”
“...同声翻译,就是人家老外一边说,你得现场实时翻译,技术难度很大的!而且你不就是那个时候认识到了万总吗?这也算是幸运的开端了!”,郑松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上水脸上的表情。却发现提到“万总“的时候,林上水的脸上真的是一点波澜起伏都没有,完全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