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贼贼一笑,突然觉得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谁知道下一秒,公鸡大大完美绕过了小树枝,用它尖尖黄黄的小嘴巴,一颗颗将笼子底下的坚果挑了出来,吐了…
没错,确实是吐了!
白癸也快要吐了!
果真是一只挑食的傻鸡/吧!!谁生的?!谁养的?!谁养的不好好关起来祸害人的?!
白癸的内心翻江倒海,但对方却一副岁月静好,勉强没有爱的表情。
啄一下,吐一下。
动作娴熟,速度快,效率极其之高。
当然,郑松源也看到了这一幕,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最后浑身僵硬的扭过头,望向林上水。那眼神中写满了,什么情况,老大,这是鸡精吧!
而白癸也用眼神回复他,我鬼知道啊?!这是什么稀奇品种,怎么不灭绝啊,留着统治地球吗?!
安静的黑夜中,两个人用着眼神交流着。
而在那头的墙头鸡终于完成了“吐”坚果的行为,正准备潇洒转头离开,机灵的小眼睛用余光看到了那根小树枝。鸡大腿一抬,鸡爪子一蹬,不屑的将小树枝踢倒在地。而就在那一瞬间,黑暗笼罩了挑食鸡。
大意失荆州!
骄傲绝对是失败之母!!
躲在角落里两个人第一反应是愣住了,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过程艰辛,但结果好也是可以接受的啊!
第二反应两个人蹭的一下窜了出来,兴奋的嗷嗷一叫。
兴奋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郑松源:“…...”
白癸:“……”
白癸拿着绳子的一端,笑容僵硬堆积在脸上。
另外一头郑松源笑容僵硬一动不动地望着林上水的嘴唇。
院子中的两人与鸡都尴尬了。
问题出现在了鸡大腿蹬出去,两个人“蹭”的一下的那一瞬间。白癸回想起刚才嘴唇的柔软触觉,妈蛋,果真是蹭到了吧!?两个脑袋蹭哪不好,怎么会蹭到那里呢?!还有那从头到脚触电般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猝不及防的亲亲。 两个人都没想到就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摩擦整到场面如此尴尬。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至于脸皮那么薄。
今天究竟怎么了?
两个人同时问自己。
郑松源双手掌心冒汗,尴尬地蹭了蹭裤腿两侧,耳根发烫,憨憨地笑着,“你那里,没事吧?”,说完还害羞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壮汉娇羞状,不忍直视。
白癸眼神不自然地瞥了过去,觉得现在自己的样子也太没有底气了,于是将目光落在了笼子上,看似不经意地回答道,“能有什么事?!赶紧看看鸡去。”
“哦哦,好。”
得瑟一晚上的挑食鸡被逮住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二人竟然没有用任何语言沟通,成功的将一只活鸡加工成了一只秃毛鸡。
终于到了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了。
郑松源望着林上水坐在小板凳上沉默拔鸡毛的单薄背影,都分不清到底是鸡惨还是他大哥惨了。
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蹲下/身,郑松源问道:“大哥,鸡怎么做?”
白癸微微一愣,脸上能感受到郑松源呼出来的热气,甚至连睫毛一根根都能看得清?!这是什么不合理距离!急忙将目光转移到秃毛鸡身上,“随便。”
郑松源:“有点难度…”
白癸:“什么难度?”
郑松源抹了一把脸,尴尬地解释道:“欠费,家里煤气停了…”
“……”,瞬间忘记什么该死的尴尬,摔了秃毛鸡,“那你让我拔毛线个鸡毛?!”
郑松源心里委屈,他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林上水一把就抢走手上的鸡去拔毛了,连个说话的机会也没给他啊,“我没让你拔啊,大哥,那个,你别激动!我们,我们可以用火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