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起身退出去。
没过多久,皇帝自己推门进来,面对着娘俩共同的注视,他脚下微微一顿。
施珩道:“怎的,你们称病嫌麻烦,就不准朕这么做?”
华蓉征跟施昼当然是表示没意见,并且给施珩挪了个位置。
也没行礼什么的。
就想京城脚底下的普通人家一般。
施珩叹了口气:“施兆那小子,朕会让人去收拾的,昼昼可别生朕的气。”
施昼磕着瓜子,本来在偷听着施珩跟华蓉征两人的谈话,琢磨着这两人是怎么着擦出爱情的火花。
突然被这么一叫,一怔又笑了:“父皇帮我出气,我生什么气?”
瓜子磕完了,夜也深了,皇帝终于回寝宫了。
施昼跟施珩同路,也蹭了个便车。
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于是犹犹豫豫的问:“父皇,怎么不再多留会儿?”
意思是为什么不留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不香吗?
施珩听着施昼不解又带着质疑的语气,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施昼额头:“想什么在?”
施珩道:“今年也十九岁大的人了。”
施昼迟疑的应了声,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施珩又问:“你娘可有在你宫内放人?”
这里的人是指给皇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奴仆。
施昼很是疑惑:“什么人?”
施珩沉默了下,不知如何进行话题的延续:“就是……”他咳了两声:“罢了。”
施昼被他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什么呀究竟?”
施珩揉了揉额心:“房事。”
他又道:“你母亲未和你提过吗?”
施昼想了下:“没有。”
施珩沉吟了下:“明日我让教养嬷嬷到你宫中,你再挑个自己喜欢的……”
施珩也不明白他身为一个皇帝为什么要操心皇子的这种问题。
施昼连忙拒绝:“我不要。”
施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着他:“太监也可以。”
施昼被气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
施珩已经不想讨论此事了,将施昼赶了下去。
施昼站在自家寝宫的宫门前,在萧瑟的寒风中站立,捧着个手炉不知所措。
他为什么要多嘴?
——
过年无需上学,也不用早朝。
施昼一觉睡到午时,满足的醒来洗漱后,刚用完早/午膳,就被告知皇帝派过来的教养嬷嬷已等候许久。
施昼怔住,有些不敢置信。
说来就真的来?
施昼:“……?!”
他叹了口气,不是很想去面对现实。
他企图跟教养嬷嬷讲道理。
“嬷嬷,本殿其实已经对这事了解的够多了,嬷嬷就回去罢。”施昼道。
教养嬷嬷有着皇帝命令,不敢轻易松口:“奴今日得教会殿下。”
“父皇那本殿自行去说,不会让嬷嬷难做的。”施昼苦口婆心。
教养嬷嬷也很无奈,皇帝的命令她也没法子。
施昼取了个折中的:“不然这样,嬷嬷让本殿过一遍,嬷嬷也算是能交差了。”
他是真的不想跟一个陌生女子,讨论这等事,那得多尴尬。
教养嬷嬷思虑了许久同意了。
施昼左耳进右耳出听完了嬷嬷的长篇大论,又随便翻了几下传说中的古代小黄本跟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
施昼叹着气,在他以为这场折磨总算过去的时候。
那教养嬷嬷上了最后的杀手锏。
真人版的活春//宫。
施昼忍不下去了,把人都给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