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竟然是我本命太太?_作者:蒙娜丽龟a(23)

2020-06-02 蒙娜丽龟a

    “不用客气啊,”秋佐欲盖弥彰地加一句,“姐妹。”

    像这种年轻人的交流词汇,其实有时候用起来很方便,叫大名太生疏不礼貌,取昵称又没有那么牢固的友情基础,来句“小姐妹”,亲切感与友好度蹭的一下就上去了。

    更重要的是,纯真姐妹情的名义,可以避免一个弯女眼里的暧昧气氛。

    “那我先去做饭了。”秋佐说。

    韦江澜喊住她:“等一下。”

    “怎么了?”

    韦江澜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松开门把手走了两步,走到秋佐跟前,越靠越近。

    她抬手,捏住秋佐发间不知什么东西,很轻地顺着头发捋下来,这样感觉不到痛。

    秋佐低头看,是夏天树上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像把小伞,顶端毛绒绒的,有尖。

    应该是回家的路上路过,碰巧落到头发上。

    她脸蓦地红了:“谢谢啊。”

    像个喜人的红番茄。

    “不客气。”

    “喵呜~”

    秋佐循声低头,一只蓝灰色的胖猫走着猫步,从敞开的门缝边走出来,摇了摇尾巴冲她叫。

    “哇,蓝胖子!”

    秋佐蹲下,看着胖猫水晶般的棕色瞳色,想伸手揉,又不太敢。

    “我能摸摸它吗?”

    姑娘含着期盼的双眸,和死猫有点像。

    可爱。

    韦江澜说:“可以。不过你最好别捏它的脸,不然……”

    哦,好像晚了。

    秋佐不光一只手,她还左右两只一起捏猫的脸。

    它看上去胖,捏起来更是有手感,毛绒绒的,闭着眼睛一副站等挨宰的模样。

    “喵呜~”

    韦江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舒服得直哼哼的死猫。

    “不然会怎么样?”

    地上一蓝一白,秋佐眉眼弯弯的,有笑意。

    韦江澜:“……”

    她声音听上去隐隐有咬牙切齿的感觉:“那天我脖子上的伤,就是它干的。”

    死猫很傲娇,浑身上下大饼似的脸最碰不得,金贵着呢。韦江澜输掉官司那天,回家心情实在是糟糕,想摸摸死猫缓解一下,结果它丝毫不给面子,稍稍想强制,脖子就挂彩了。

    怎么秋佐捏脸,它就为爱斯德哥尔摩了?

    韦江澜气哄哄地也蹲下,伸出食指指着死猫问责:“你怎么回事,嗯?”

    “喵呜!”

    死猫伸出粉舌头舔了一下腮边,像是鄙视地吐舌头,回瞪主人。

    秋佐看着吵架的人和猫,看着韦江澜赌气样子,光滑得像十六七岁年轻的脸,根根分明的长睫毛……

    这个面若寒霜的女人,对一只胖猫居然出奇地话多,还有点温柔,尤其是那句“嗯”,自然地微微上翘,在秋佐心底荡起了涟漪,像是有人在放了盘烟花,砰砰砰炸开。

    她好像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御姐迷得一口一句“啊我死了”。

    姐姐们见识广,气质自然就养成了,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神秘是没法伪装的,特别是还附带反差萌,偶尔骚这些隐藏属性,等你解锁。

    不得不说。

    啊她死了。

    秋佐深吸一口气,起身说:“你要不来我家等会?”

    她补一句:“带着猫?”

    纯粹是看猫可爱。

    “好。”韦江澜把死猫捞起来抱在怀里,伸手捏着猫爪子晃了晃,“说,谢谢。”

    死猫直勾勾看着秋佐,很给面子:“喵呜~”

    秋佐被萌得笑出标准的八颗牙齿:“不客气。”

    这是韦江澜第四次到秋佐家。

    头一回来是为处理伤口,仓促地扫了两眼,第二次秋佐家里人太多,到最后也只顾得上清理,第三次被姑娘的厨艺惊艳,以吃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