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愣了一下,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我对自家员工还是了解的,在铃木开口之前就迅速补上一句话,“如果小一你是想说‘我自己能解决’这种憨批之言,那就不用开口了。”
想说的话被我一下子截断,铃木张了张嘴又闭上,充分地体现出了语言组织困难患者的艰难。
“能不能自己解决是一回事,明明有队友却要一个人单打独斗那就真的是憨批中的憨批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再次语重心长,“小一,我相信你不会是这样一个铁憨憨的,对吧?”
好在我都这样说了,铃木没有继续坚持要一个人单刷,沉默了一下之后轻轻点头,“我知道了,老板。”
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的乱一开始没插话,在铃木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接了上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小一你有什么事也可以尽管来找作为前辈的我帮忙哦!”
“好的,乱前辈。”
在逐渐放松的气氛中,万事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重新换回了自己外套的太宰打着哈欠倚靠在门旁边跟我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呀旦那~”
“......”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铃木给我看的那个视频中银时和太宰跳抖肩舞的魔性画面围绕着我。
“旦那你这副表情是怎么了?”太宰大概是看到我奇异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在想要不然下次你们试试跳极乐净...不没什么,我现在送你回侦探社。”
我及时刹住嘴,转身去把刚停好的小皮皮推出来。
“我听到了哦,原来旦那你想看我跳极乐O土啊?”太宰战术后仰,摸着下巴做出一副一本正经考虑的样子。
“不我不想!”
“我也听到了。”乱默默举手。
“乱酱你到底是哪边的?”
乱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下来,“不好意思我听错了。”
——看看,这就是我说万事屋只有铃木一个老实人的原因。
之后我把太宰送回了武装侦探社,在武装侦探社楼下不远处碰到福泽先生偷偷试图撸猫以及在武装侦探社门口碰到国木田,然后国木田怒骂太宰昨天的工作没做完就翘班的事暂且不提,反正我是把人送回去之后打了个招呼就回万事屋了。
“那个小子虽然毛病是很多,不过勉强认可他是个好人了。”当我回到万事屋时银时已经瘫在沙发上喝草莓牛奶了,姿势表情与一张名为O优瘫的表情包一模一样。
“就因为你们一起跳抖肩舞的交情吗?”我死鱼眼。
“当然不是了!阿银我认可一个人可没这么草率!至少还要一起打过柏青哥在人妖店女装过才行!”
“这还不够草率吗?”我反问。
“重点应该是‘在人妖店女装’才对吧!你们根本就没一个对劲的好吗!”没有存在感的新吧唧声嘶力竭。
“怎么说呢,因为我自己也在牛郎店兼职过,所以就没有吐槽这个。”我为新吧唧的吐槽侧目了一下,对我没有吐槽这个明显的槽点做出解释,并感叹道,“即使丢失了本体吐槽也相当犀利呢,新吧唧。”
随着我的这句话,正吃着醋昆布和二虎定春退玩的神乐以及瘫在沙发上看jump的银时同时目光一凝,把视线转到新吧唧身上。
银时:“我说怎么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一样...”
神乐:“糟糕我们把新吧唧忘掉了阿鲁,新吧唧现在还一个眼镜流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我们得快点找到新吧唧才行的说!”
银时一骨碌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合上jump双手交叉抵住下巴摆出思考的姿势,“既然是在快到降落的时候才丢失的,那么新吧唧应该也在这个世界,就是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先圈定一个范围在眼镜最多的地方找找吧,神乐你来画个寻‘人’启事等下我们出去找新吧唧!”
“没问题阿鲁,就让我用我神乎其技的画技把新吧唧画出来吧!”神乐信心满满地撸起袖子,我顺手从桌子上抽了张纸又拿了支笔递给神乐,兴致勃勃地加入他们迫害新吧唧的队伍,“那么这次行动的名字就叫做[寻找新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