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姜玉漱没有回头,而是攥着手中的毛笔,对着书桌上铺开的宣纸正在写着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看你。”
姜明轻笑着上前,搭着姜玉漱的肩膀,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在宣纸上,一行行娟秀的小字直戳他心底。
“杀父之仇。”
“杀父之仇”
......
清一色的四个字。
姜玉漱感觉到姜明的目光在看她手下写的字,肩膀不由轻微的颤抖了两下,但并没有说话。
“玉漱,你的字写的很好,继续努力,未来的成就超过书圣也说不准。”姜明浑不在意的笑笑,姜玉漱哪怕是意识到了她父亲死了,且是死在他的手里,但那又怎么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恨意和手段都是土鸡瓦狗。
他把姜玉漱转过身来,手里的短裙暖心的塞到了她的手中,笑道:“玉漱,天凉了,这是三叔走让我给你的衣服。哪怕是有急事,他的心里还是放心不下你。”
姜玉漱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默默的拿起短裙摸索着钻进了粉色的帘帐内。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隔着一道轻薄的纱帘,姜玉漱窈窕的身姿依稀能看见。
姜明看见她的外套滑落,紧接着是亵衣,高耸的丰满挣脱束缚弹了出来,在半空中微微的颤动。尤其是她脱下身裙摆的样子,实在是诱惑十足。
欲见还休,犹抱琵琶,最是诱人。
姜明笑吟吟的看着粉色帘帐下的影子把他带来的短裙套在身上。
过了片刻,姜玉漱从帘帐后钻出,白皙的脚趾踏在地面上,站了起来。
姜明眼睛不由直了。
站在他面前的姜玉漱身穿他特意叫人定制的短裙,大约只能遮盖住臀部。短裙的上身是镂空的,开口很大。
“衣服还合身吗?三叔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呢。” 姜玉漱眼睛失明,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能感觉到身体三点有股凉意从衣服外灌了进来。
作为细致的女儿家,哪能感觉不到身体上的变化。
玉漱慌忙用手双手去挡,但只能挡住上半身的酥胸,却挡不住不断漏风的下体。
“四哥,这是我爹给我的衣服吗?”
姜明见玉漱终于开口,笑道:“哦,你看看我这记性,是四哥拿错了,这不是三叔给的那件。这件太过暴露了,三叔不可能送这衣服给你的。”
玉漱的俏脸腾的通红,姜明什么都看到了,却一点也不顾她的尴尬,还把衣服暴露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这不是要让她难堪么。
“玉漱,你左胸上有点黑色的污渍没有洗干净,给你服侍的婢女实在是粗心大意,待会儿四哥定要好好替你责罚她。”姜明强忍住笑意,对慌乱躲进帘帐后的姜玉漱说道。
躲进床上的玉漱脸色微变,姜明说的哪是什么污渍,而是她左胸上的一粒黑痣。
刚要发火,她突然冷静了下来,从进来到现在,姜明做的事情似乎就是为了要激怒她。还有刚被她脱下的暴露衣物,也是姜明的恶作剧。
所有的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戏耍、为了让她难堪?
姜玉漱有些想不明白。
姜明见床上半天没有声响,淡淡说道:“玉漱,四哥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自顾出了房门。
走在长长的过道上,姜明心情十分愉悦。他其实可以杀了姜玉漱,但他并不想这么做。这个可怜的人并没有挡住他的去路,生或者死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至于刚才做的那些事,也仅仅是想看看一个女人到底能够经受住什么样的羞辱,或者说,做到什么样才会让一个女人屈服。金钱?权利?对普通人来说,这是无往不利的利器。
但姜玉漱不一样,她从小生长在优渥的家庭中,金钱和权利并不能让她心动。
从她对他的冷淡来看,人格魅力+2这个被动并没有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