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炎笑了下,私募人多口杂,自然是保不得密的,道:“运气好,是赚了些!”
“可我听证券公司的朋友讲,你自己赚的更多,该不会是有什么门路吧?”张横忽然道。
陆炎又笑:“哎,这种事,买空卖空的,没什么好说的!”
张横又道:“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是有人给你内幕消息?”
陆炎道:“哎,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内幕交易是违法的!”
“也就是说,你能赚那么多,都是靠你自己?”张横又道。
陆炎笑了,瞧了瞧黎冲,道:“我说黎公子,你这说请我来吃饭,这菜都没点,就问了一大通,这到底是要吃饭,还是过堂啊?”
黎冲听得一愣,他虽然喜欢敛财,可自觉身份高贵,却是个体面人。也觉张横的一连串发问,过于急切。
笑道:“主要是你表现的太优秀,大伙好奇,行,先不说那些,点菜点菜!”
旋即很快点了十余道菜,又让服务员先把酒送过来。
才向陆炎道:“你们这央大出来的,就是了不起,年纪轻轻的,就能做出番事业。不像我们,主要靠家里。别人面上敬着,心里不定怎么说!”
陆炎心中暗笑:“这是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黎冲今年二十八岁,一直在苏南一省秘密经商,涉足酒类销售、广告传媒、道路工程、政府礼品采购等领域。
但他早年,也曾进入过仕途,一度挂职于某地级市建委。不过大概是适应不了官场,最终还是选择了商场。
最初的时候,黎冲觉得父亲管他太严,刚开始做生意时候还不想靠爹。
可后来一试才知不是那么回事,不靠爹啥生意都做不成啊!
于是在经历过商场的残酷竞争后,最终“归附“于父亲的权势影响,钞票花花的来。
如他代理澳大利亚、法国、西班牙等国原装进口葡萄酒,生意好的不像话,某一段时间,当地政府的招待餐桌上,用的全是他家的酒。
而户外广告这边,一般人也竞争不过他。
他公司的户外广告屏均设置在商圈和繁忙公路等人流、车流密集地带。
市容、环保、旅游局,这些部门但凡有一个搞不定就办不成,真不是你有钱就可以的。
可除此之外,但凡他老子权势照顾不到领域,就很难赚到什么钱了。
是以如包不凡、周晓晴这些富二代,敬畏的是黎冲父亲的权势。对这个人,只是面上客气罢了。
至于张横,性情骄横,做生意的手段还不如黎冲呢!多是做一些“吃干股”的买卖,并未显露出什么经营能力。
因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虽然此刻钱赚的容易,却也想着以后,要是父辈权势衰落了,自己怎么办。
是以这二位,对赚钱这件事,还有些小迫切。
可终究不是拦路抢劫的盗匪,纵然是想巧取豪夺,也得用些手段才成,而非明火执仗。
此刻,主要是想探一下陆炎的路数。
六万块的资金杀入股市,相继又转入四千三百万,就弄到将近三亿的身家,前后还不到两年的时间。
在商场上,不算稀奇。可在股市,不说绝无仅有,股神般的操作也差不多了。
“小陆,听说你跟包不凡,不合作了?”
吃喝闲扯一阵,黎冲还是把话题,转到股市上。
陆炎道:“黎哥的消息够灵通的!”
黎冲道:“主要是他那私募的几个出资人,不少我都认识,聚在一起聊天,也就听说了。”
陆炎道:“是不合作了!”
“为什么不啊,不挺赚的吗?”张横急切道。
陆炎笑:“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啊!”
“你觉得后续要跌?”黎冲在530股灾中没跑掉,亏了不少钱,听陆炎这么讲,还有些小紧张。
陆炎却笑道:“个股不谈,但就大盘而言,我觉得还是要再涨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