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疯还是黑化,二选一_作者:开心耗(116)

2020-06-06 开心耗

    屋内烛光跳跃,她的鼻尖对着他的,眼睛瞪着他的,带着醉人的酒味儿, 一副不服气的模样。

    她的眼神那样纯澈无辜,好像全然是他犯了错、犯了罪一般。

    脑海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炸开,浑身上下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血肉,让他没有一处适意,没有一处完好, 只想将这份痛楚难耐彻底发泄在她的身上。

    他阴沉着脸,不说一个字,伸手触及她紫色的外衣,稍一用力,衣衫便瞬间粉碎。

    清栀身上一凉,心里一慌,咬了咬唇,道:“你若碰我,亏的是你自己,我不想再欠你什么,你……”

    “不想再欠我什么?很好。”他的神色越见森冷,冰凉修长的手指划过她雪白细腻的肌肤,又轻又柔又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阴郁,“你欠我的,我自会让你还我,欠一次,还一次。”

    他们之间的债,算得清吗?还得清吗?

    即便还得清,他也绝不会让她还清。

    让她一直欠着他的,她就永远也无法从他身边离开!

    “那你不能放开我吗?我的手好疼。”她一点也不喜欢现在这种完全丧失主动权的姿势,就好像她是他的奴隶一般,全然没有了半点尊严。

    他若真想与她灵修,她从了他便是,反正于她而言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就算疼了?” 玄壑俯身到她脖颈间,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耳侧,冰冷的语声却不带一丝温度,“记得,我给你的疼,一辈子都不许忘记。”

    床幔微晃,床头新摘的栀子花静悄悄地落下一片花瓣。

    她不解地看向他,想要看清他的脸,却被他按进了柔软的床铺。

    灼热的吻落到她的脸颊,她的脸颊顿时一片滚烫,她缩了缩,却被他制住,退无可退。

    她的身体很香,就像栀子花的气味,清幽甜美,一丝一缕沁入他的鼻间。他的眸色暗沉,风雨欲来,火焰般的吻一路下移,轻轻地啃噬,如同品尝着天底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

    而后,狠狠咬下。

    “啊!”毫无预警的疼痛席卷她全身,她一声惨叫,泪珠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连一丝逃跑的余地都没有。

    身子被他覆住,紧紧的,密不可分。

    而后她才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更可怕的痛楚还在后面。

    他根本就不是要和她灵修,他是在虐待她、折磨她、带着满腔的恨意报复她。他存心要她不好过,要她疼要她痛,要她歇斯底里地哭喊,崩溃在他毫无人性的霸占中。

    她以为在东烨城蚁穴的那一回便已是非人的折磨,可她错了,这一回他才是让她见识了什么叫泯灭人性!

    他咬她那样狠,每一口都仿佛要见血,像是要在她全身都烙下他的印记,她疼得浑身颤抖,疼得再也无力哭喊、无力求饶,只有将脸埋进被褥间,贝齿紧紧咬住被褥,泪流满面。

    而这还不算完,真正令她痛苦难耐的是他强硬冷血的侵占,没有一丝怜惜和爱护,他就像是一头凶残的野兽一般蛮横无情,狠狠撕裂她的身体,茹毛饮血,令她尸骨无存。

    她觉得她就要死了。

    却偏偏死不了,头脑清晰地感受着一切,嘶哑了嗓音,麻木了身体,寒了心。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她离开他就罪无可恕了吗?

    “你可恨。”

    当他离开她的身子,解开她双手的束缚,他听到她轻微而颤抖地说了一句。

    呵,那有如何?既然无爱,那就恨吧,只要能让她记住他,他便感到畅快。

    他自嘲地一笑,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缇英看到清栀的状况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除了脸上,她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处完好,浑身都是被啃噬的伤,渗着血珠,几处咬得深的地方殷红的血液流出,染红了雪白的被褥。

    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漂亮的杏眸儿晦暗红肿,满是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