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彼彼很挫败,挫败后渐渐觉得无趣,慢慢的对两人之间的相处就不那么期待了。
像留灯这样的事,她一开始是夜夜留着,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他的归来。
后来她倦了,人难免敷衍起来,除了表面工作,剩余的戏全靠心情发挥。
她不过图他的钱,图跟他分手后签进无人生还享受丰厚资源而已。
她决定不在客厅傻等他了,起身进了一楼浴室。
她房间里有浴室,并且房间里的泡起来还舒服些。在这样的条件下还钻进一楼浴室,其心昭昭。
回想一下,她很久没馋苟一言的身子了。以前为了攻略他,她没少演些妖艳戏码。虽没能彻底把他推倒,倒也占了不少实在便宜。他前面的腹肌,她可是一寸寸摸过了,如今尚且能记得手感,就这......《心尖宠》竟还有脸说他干净。
呵......
门响动了,苟一言回来了。
从浴缸里出来,她的嘴角不自觉扬起。
故意将浴袍拉低一点,她竖起耳朵,屏气凝神才听见苟一言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她嘴上的笑更放肆了些,随后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在浴室里发出一声惊呼。
“啊!”
苟一言的步子似顿了一下,随后朝浴室走来。
“彼彼?怎么了?”
苟一言连声音都是完美的,温润得如春风细雨,淅淅沥沥的洒进路彼彼的心尖。
路彼彼嘤咛,“地上滑,崴到脚了!”
“没事吧?”他问。
路彼彼的声音放低了些,嘤嘤出口,“我动不了了。”
苟一言当真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听言宁愿在浴室外踌躇,似有些焦急,但就是不愿不开门查看路彼彼的情况。
路彼彼脑中不断浮现《心尖宠》中男女主滚床单时那句关于苟一言贞操的描写——高调的谈了七个女朋友,以为他是个情场老手,没想到他连bra的纽扣都不会解。
作为前任之一,路彼彼深感汗颜。
同时心里的疑问更大了——到底是他的魅力有问题,还是苟一言的能力有问题?
正人君子苟一言在外面踌躇几分钟,仍旧很正人君子的问了一句:“你自己可以的吧?”
路彼彼翻了平生最大的一个白眼,再次把声音放弱了些,“实在动不了,亲爱的进来搭把手吧。”
门外寂静了!
良久,路彼彼变本加厉,说出的话多了一丝做作的喘息。
“疼!”
浴室门开了。
苟一言从着手新公司成立开始就变得稳重许多,之前喜欢把昂贵衣服随便乱搭在身上的人,如今多半是严谨的西装加白衬衫。
他在进门时把身上的西装脱了,剩下一身白衬衫,穿得一丝不苟,身材线条一眼毕现。
“身材”这个词一旦跟苟一言结合在一起,路彼彼就忍不住想起曾经偷摸他腹肌的情景。
紧实而有力量的手感至今难忘。
那双大长腿,她总想趴在上面荡秋千。
她把他脖子以下的部位打量一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多时候,她是真真切切的馋他身子。
抬头与他对视。
苟一言的长相遗传自严梦西,五官深邃,浓眉彰显气场,薄唇略带几丝禁欲。
穿着白衬衣,更诱人了。
可惜的是,他眼里没有波澜。
没有波澜的双眼将路彼彼看了一会儿,同样是从头到脚。
路彼彼坐在浴缸边缘,白色浴袍从上面的重要部位遮到下身的重要部位。顺着从她锁骨滚落的水珠轨迹,一路往下......
霎时,仿佛被什么烫到似的,他眼中一番明灭,清润的嗓音一瞬间有些干燥,吐出的言语不再那么干净。
“你......太笨了些!”
路彼彼张开双臂,撒娇道:“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