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
“你跟他简直一模一样,”莫妮卡忽然说,“连回答都是一样的。你们是一个世界的人。”
“戒指你已经拿到了,”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下。”
在我走出列车包厢之前,莫妮卡又叫住了我:“等等,你多少岁?”
“十四。”我回答说。
“十四么……这个年纪果然还是小了点,”莫妮卡拨弄着头发,朝我微笑,“你能喝酒么?我想跟你喝酒,我知道一家很棒的餐厅。”
“当然,我不会让你被拒绝十九次,”我静静地注视着她,随后露出了一个浅笑,“我会记得带上玫瑰的,像你一样的玫瑰。”
闻言,莫妮卡不太自然地用手指拈着发梢,脸颊微微发红,支吾着对我说:“哦、哦……你知道就好。”
一个半小时之后,列车抵达了罗马。
我走下车厢,踩在坚实的地面上。相比起那不勒斯,我还是对罗马比较熟悉,尽管这时的罗马车站跟我记忆中的模样有所出入,但差别不大。
依次排列走下车厢的人流像一只只出巢的蚂蚁。此时的罗马已经入夜,站内亮如白昼的灯光将黑夜阻挡在透明天窗之外。
我扫视了一圈四周,忽然顿了一下,看向前方。
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既不是旅客,也不是行人。他穿着考究的黑色西装,半张脸掩藏在压低的黑色爵士帽下的阴影下,他身材高大、身姿挺拔,伫立在灯光下的身体就像一道一动不动的影子。
这道影子悄无声息地朝我走了过来,像猎人逼近猎物、铡刀逼近犯人的头颅。透明的天窗、停止的列车、发白的灯光、成群的旅客、空无一人的长椅……所有的这些都逐一退去,然后消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置身于他的影子之下。
“莫妮卡·玛里尼说,她从那不勒斯为我带来了一件礼物。”
他垂下黑色的眼睛,瞳孔、目光、眼神、神态无一不在俯视着我。
“这件礼物会是你么,小女士?”
作者有话要说: 啊,出现了!
这大概就是还没分化成A的A和总攻A的区别吧…………没关系琴妹写完这一卷你就分化了!!下一个总攻A就是你!!!
这里的R先生可能没那么鬼畜啦,毕竟拿的是《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剧本(喂
一写妹子就开始橘里橘气,再多花一点时间,R先生就要被琴妹绿了(
之前没有说,这里排一下雷哦
之后会开百合线,正面直接非常直白的百合情节………………没错渡我说的就是你!她好可爱呀!泡她!!
……还有轰冷太太(轰总:??????)
小英雄里我想嫖的一大半都是冷门人物啊我哭了没粮好惨 ……这个人,非常危险!
在我的大脑神经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千锤百炼的身体就自己动了起来。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拔出大腿上的短刀,反手握住刀柄,用锋利的刀刃朝男人的那个跳动的血管割去,最短的距离、最快的速度,我本打算用出其不意的攻击逼退他、拉开距离,却没想到这个男人连一丝闪躲的意思都没有。
刀刃还没有碰到那层薄薄的皮肤,戴着黑帽子的意大利男人仿佛已经看穿了我的攻击路径一般架住了我的手腕,反手一拧,轻微的骨节错位的声音从我手腕关节处传来。
脱臼了,但还能行动。我紧接着发出第二次攻击。
短短三秒内的交手,我就判断出这个男人的实力远远在我之上——不论是力量、速度、技巧、反应能力还是经验,老实说我第一次碰到这么强大的对手,强大到我对“带着彭格列戒指赶快逃”这个决断产生了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以野兽般的洞察力捕捉到了我的动摇,下场就是我被他抓住了破绽,腹部挨上了一击——他手里拿着枪,漆黑坚硬的枪管如同匕首一般捅向我的腹部,仿佛是要深深地刺进去,然后把里面的五脏六腑全部搅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