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assassin留在爱因兹贝伦堡的分身来报,卫宫切嗣似乎被人击至重伤。此次事件似乎不是他所主导。”
“击伤?那个时钟塔的神童?”远坂时臣不由地说道。
“不,我觉得是那个我遇见的男英灵。”
“唉………这哪来这么多英灵……”
这场圣杯战争似乎非比寻常,这光是违规英灵就有这么多,这大圣杯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言峰先生,圣堂教会的灵器盘,有没有什么动向?”远坂时臣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稳定了心神说道。
“我已多次检查灵器盘,没有任何异动,似乎违规英灵信息并不会为灵器盘所采集。”
“我们连基本的御主信息都不知道,这可就举步维艰了。”
一向自傲的远坂时臣这回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
“时臣老师,或许事情还没有到糟糕的地步,若是仔细想想便知,每一次凛的出现,似乎都伴随着违规英灵的出现,或许找回凛,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凛?唉………也只能希望如此,绮礼寻找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的。”
“只是……凛她为何不愿意回来。”
远坂时臣突然有一种心悸之感,他似乎要永远失去他这个女儿了。
这种念想诡异地在他的潜意识里浮现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莫非是送走樱那件事,刺激到了她?
远坂时臣可是记得樱送走那天,凛的脸色可不是很好。
唉………希望不是这样吧。
这短短的几天来,成了远坂时臣一生中叹息次数最多的一段时日。
真是让人感到悲哀。
现在两个樱与凛齐齐失踪,原本美满的家庭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心亦是这样。
远坂时臣不自觉地有些后悔参加这场也许并非必要的圣杯战争。
眼下这种情况,就算到达了根源又怎样?
远坂时臣不知道,事到如今他都有些怀疑自己这么执着根源做什么?
为了祖宗的夙愿?魔术师的追求?
或许维持以前的生活,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也说不定呢。
也……也……也说不定呢………
我………我是不是错了?
“唉………”
一声落寞的叹息在寂静的地下工房之中显得极为地明显。
………
次日,和煦的朝阳缓缓地透过了窗户里间狭小的窗帘缝隙,散落在了房间内。
一抹余晖准确无落地淋在了床上少女的脸颊上。
远坂凛眼眸微微颤动,缓缓地睁了开来。
下意识地挪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原本因为晚间蹂躏而显得有些松垮垮的衬衣不由地滑落。
露出了雪白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在此刻展露无遗。
凌乱的发丝与被褥印在脸颊上的压痕交缠,未曾减少少女的丽色,反而更添了几丝梦寐之美。
“摩……摩洛斯~~~”
远坂凛呢喃了两句,叫喊着她这几天早已熟悉的名字。
声音落下,房间之中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声。
远坂凛拭了拭嘴旁由于坐起的动作而要流淌至颔下的香津。
“摩洛斯,也真是的,这昨晚衣服都不给我脱,难受死我了。”
远坂凛理了理还粘着自己不少汗渍的衣裳,一把跳下了床。
“滋啦~~滋啦~~”
客厅里传来了一阵阵高温宽油滋着食材的声音。
一股夹杂着葱香的凝重肉香萦绕在了远坂凛的鼻尖,引得她不由地食指大动。
此时已经换好了一身粉色百褶裙,搭着一件男士白衬衣,坐在了餐桌上等待着摩洛斯。
这样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远坂凛是被摩洛斯匆匆带出来的,怎么可能还带着自己的衣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