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一定是我肤色,都怪我这身黄皮肤。
自以为找到了失败原因的王彦达双手捶地,发泄式的大吼:“可恶!可恶!可恶!”
正在发泄中的王彦达并没有发现危险在靠近,一道劲风袭向了他的后脑勺。
砰!
一根粗木棍落下,王彦达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他并不知道一群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散发着恶臭的奥特兰克贫民将他拖入了小巷深处。
从阴暗的小巷内隐约有人声传出。
“哪里来的外地人,居然穿的是丝绸!”
“快把它扒下来!”
“蠢货,小心点,别弄坏了。”
然后,又有惊喜的呼声。
“哇,这外地人细皮嫩肉的比西街那个做皮肉生意的老女人可带劲多了。”
“老大,我们好久没碰女人。”
“可他是个男的。”
“一样的。”
天宫号内,叶然接到了小一发来的提示消息,示意有玩家处在异常状态,是否对其启动保护机制。
看了一眼这所谓的提示消息,还有那上面附带的王彦达的资料,叶然咧了咧嘴。
“……”
我该说点什么好呢?
想了想,叶然对小一吩咐道:“不必理会,人生就该多姿多彩,游戏就该多做点尝试,也许会让玩家推开新世界的大门呢。将这位玩家当作一个试点吧,撤销他的玩家保护机制,做好对他的数据跟踪监测就好。”
好吧,这只是官方的说法,实际上原因只有一个,王彦达这种人叶然很不喜欢。
所以,我管他去死。 研究表明,当一件事重复十五天以上,它就会慢慢成为一种习惯。
所以,王彦达现在很苦恼。
但这种事他又没有人可以倾诉,只能将其闷在心里,保持着沉默。
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钛。
当王彦达发现自己竟在慢慢的习惯某种生活后,他感觉自己正在走向一条新的道路。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奥特兰克城堡的那些贫民把他捆了起来,他就连自杀复活也办不到。
他也曾想要向游戏公司申诉,甚至于想要告源能科技好捞一把。
但这事有个前提,他首先要能找到源能科技的门。
连源能科技的门朝哪方开你都找不到,你去告谁?
即便是王彦达真的去告了,以源能科技的高冷会不会理他都是个问题。
别说什么影响之类的事,作为一家国朝的游戏公司就得有国朝游戏公司的特色,叶然很好的继承了这个优良传统——爱玩玩,不玩滚。
客户?
玩家?
不好意思,我是你爹。
是吧,往易。
某些人属于个例,其遭遇更是整个玩家中的独一份。可就如叶然所说,这未必不会为某人推开新世界的大门。
比如橱柜董事长,当上总经理神马的,不就能满足王彦达的心愿,让他很好的融入新的环境?
好吧,对于叶然来说,这只是件小事,可对于国朝玩家来讲,王彦达这种人的存在却并非是小事。
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人,其实他真正的身份是条狗。
若是被一条狗坏了自己的事,你能不气?
解红衣现在就很气。
“据我们了解到的消息,最近通过各种渠道前往北方的人可不少。”
落花不流水在情报打探方面无疑比红月公会要强出不只一个档次。
这也很好理解,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好几十号人,能不多吗?
关键时刻一个就能坏了你的大事,更何况是几十个。
这些人在此时前往北方,为的是什么不问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