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换了个地方出现,别以为你换了个战圈加入,我就会不认得你。
像你这样拿着咸鱼当武器的人才,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只要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
在自己的印象中,这几个凡人修士早就被干掉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
对于自己的记忆,天蓬很有信心。
那么问题来了,已经战死的凡人修士为什么又出现了?
天蓬虎躯一震,再震,三震,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种可能,那便是凡人修士也掌握了与天河水军一样的本事——通过重塑身躯而复活。
但,这可能吗?
要真是这样,那未免就太可怕了。
天蓬抬眼看着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玩家,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不好,是心……态要崩的感觉。
我就说你们为什么会去攻击那些云龙,原来是为了消耗我的法力。
装粗出一副愚昧无知的模样来欺骗我,狡猾,卑鄙,阴险,无耻。
你们的良心大大的坏了。
可是,为什么我会上当?
睿智如我,怎么就被凡人给欺骗了?
明明我拥有一双洞察一切的双眼啊。
天蓬想哭,他上了凡人的恶当。
到了现在全身法力十不存一,任是虎躯如何震,都蹦不出半个屁来。
法力不足,很多仙术就施展不出来。
没有仙术,难道让他堂堂大元帅像个小兵一样挥着武器去砍人。
那样会掉逼格的,而逼格掉了就捡不回来了。
更何况这武器还不趁手。
要是我那上宝沁金耙还在,我何至于此。
要怪都怪那个取经人,若不是他捣鬼,我何至于失了分身,那上宝沁金耙也不会丢了。
不失了分身,丢了趁手的兵器,我在天河待的好好的,如何会来这流沙河。
所以说,一切都是你的错。
天蓬瞪着叶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现在的面容有多狰狞,与平时的他全然不是一个模样。
若是有大能者在此便会知道,天蓬深入西游大劫中,已然是被侵蚀了心智,灵台被劫尘蒙蔽,再不能保持清明。
若是不能及时脱身,心魔一起,劫数缠身,怕是不妙。
只可惜现在的流沙河已然成了流沙界,有西游世界的天道在打掩护,即便是圣人,除非他们亲身下界,否则也是看不出端倪来。
天蓬身边也并没有大能者,以至于无人发现他的状况出了问题。
反倒是一直在观察暗数据的叶然发现天蓬的数据起了波动,可由于没有可供参考的资料,他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何事。
将叶然恨得咬牙切齿的天蓬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某咸鱼正悄咪咪的摸了过来。
等到天蓬感应到有杀气的时候,对方已经将他纳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
论摸鱼的技巧,我当心枪走火愿称自己为最强。
你看,这混战之中,上亿玩家就我一个人摸进了敌军的军阵中心,我摸鱼的技巧有多强还用怀疑?
正要继续摸过去,却发现BOSS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当心枪走火知道自己暴露了。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操起我的小咸鱼跟你拼了。
“看我绝学,咸鱼连击之起手突刺。”
一记咸鱼突刺近身,第二击紧随其后。
“咸鱼连击第二击——过节不爆发。”
小咸鱼被舞出道道残影。
“咸鱼连击第三击——打赏不加更。”
天蓬不是没想过反击,然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明明就看到这个凡人修士在身前拿小咸鱼戳自己,自己的神识却无法锁定目标。
这且不算,当他想要手动锁定目标,挥舞兵器砍过去时,却有股力量束缚了他,来自某种法则的力量令他无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