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他亲口道出的真心实意之言。
不必承诺什么,只求彼此心意熨贴。
唯有如此,方可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波折。
流转眼波娇羞带恼,令夏暄忍无可忍,双手捧起她的脸:“那……这样?”
不等她有所推拒,他俯首以笑唇堵住让他懊恼多时、心心念念的两瓣唇。
——净说欺负他的话,须以吻封缄。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吼!我可以亲到明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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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必端直,处必廉方。”—— 东汉·李尤·《屏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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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比心! 两唇相触, 温热与冷凉交叠, 心魂为之而震。
哪怕仅有极轻极短暂的一印, 宛若春风拂动嫩芽,宛若飞花飘降入水, 夏暄薄唇的温软细腻,足以点燃晴容心间炽火,使她目眩神迷,如飘忽在糖丝织造的云端。
恍惚间心如蜜酿,又隐隐泛起不安。
夏暄恋恋不舍从她唇上撤离,嘴角勾起甜笑,又略带突袭成功的得意。
尽管在此之前,他曾隔着披风亲过她, 也曾被她转脸时以唇相蹭,但方才那一瞬,才是真真正正的双唇熨帖。
他定定注视她, 静待她从这一吻中回神, 继而明白他的心。
不料, 这姑娘依旧倔强地不买账。
“殿下……是借机轻薄。”
夏暄长眉一扬, 以指尖挑起她的下颌,再度含上她两片润泽的唇。
轻摩片晌,逼得她软弱无力, 瑟瑟揪住他前襟,才轻笑松开她。
“对,本宫就是轻薄你, 并打算轻薄你一辈子。”
“你!”
晴容心底窜起羞火,玉手从抓捏改作推搡,企图挣脱束缚。
夏暄甜头尝尽,重新拥她入怀,附在她耳畔低声招供。
“好吧,我承认,对你觊觎已久,一直挖空心思要娶你为太子妃。”
温柔且笃定的一句话,依稀掺杂了深情厚意和些许霸道,似长指撩动晴容心弦。
她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
——太子妃?
以她的特殊身份,岂能当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自确认对太子动了心思,更确定对方待她亦有此意,她曾暗搓搓幻想,说不准有朝一日会与陆清漪姐妹相称。
尽管她从不甘心与旁人分享他,更不乐意屈居人下,可太子妃的尊荣,她终究没敢奢盼。
此际,天地渺渺,山湖寂寂,风烟寥廓,林木葱郁,她有再多疑问,也未至于在蜜里调油之时牵扯别人。
不合时宜的话题,改日再议。
夏暄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表露心迹,竟久未获回应,浓烈情意逐渐转化为憋屈怄气。
他左臂箍牢梦中几回云雨攀搂的细腰,右手则捏了捏她的下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告。
“你,贺若家的小晴容,只能嫁给我。”
晴容心湖来来回回翻滚蜜浆,将先前的怨怼之言冲刷得一干二净。
可她一时不知该应允或多矜持一阵,小嘴微撅之际,遭他慌忙俯首衔住。
夏暄像是迫不及待弥补往日错失的机遇,又像是加快速度熟悉两瓣唇的游戏,试探地从轻碾改为浅吮。
他得寸进尺,一次比一次厮磨更持久,彻底将她的唇燃点成红色,星星火光爆发为烈焰,烧遍全身,焚尽意识。
晴容忘却呼吸,许久才上气不接下气地推他,耳边传来他柔声细语的警告。
“敢拒绝我,我就亲哭你。”
晴容抵在他心口处的纤指凶巴巴挠了两下——她压根没来得及说话呢!
感受到炙灼大手探至后颈,她羞颤颤的美眸腾起水雾,扭头躲避他再次贴来的唇,愠道:“不晓得殿下从哪儿学这般坏!”